恐吓让尤宝牛脸色更加苍白。
他又擦了擦鼻血,开始讲了自己的经历。
尤宝牛前几年由于好吃懒做把自己搞的家徒四壁。
曾经有同龄人喊他一起出去打工,他自己想想就觉得头大。
这么混荡了几年自己也觉得不是办法,后来听说深山里有道士找徒弟就动了心。
道观找弟子总该管吃管住吧?抱着这个心态就独自带了点干粮进了山。
从小山里长大的人就算干粮吃没了也不会在大山里饿死。
尤宝牛就这么找来找去,转悠了不知道多少个山头,终于让他找到了一个道观。
只是道观实在隐蔽,连去的路都是山上凿出来的小道。
道观也不大,似乎也不接待外人。
又饿又渴的尤宝牛赶紧上前叫门,等了很长时间门才打开。
开门的是两个孩子,看起来眉清目秀憨厚朴实。
尤宝牛赶紧表达了自己想来当弟子的想法。
两个孩子对视一眼就喊来了两个成年人。
“回去吧,我们招弟子只要小孩子,你都多大岁数了,是来骗吃骗喝的吧?”
两个人笑骂了几句就关上了大门。
尤宝牛又敲了几下门,看到没人搭理他还是不死心。
他看了看周围没有其他人,就翻墙而入进了道观的院子。
道观大概两三进的样子,外院也没什么人,内院他也不敢进去。
失望之际尤宝牛就看到一棵老树下有一个古色古香的坛子。
好奇的打开之后失望的现就是一些水而已。
又累又渴之下,他喝了几口就翻墙而出准备回家。
根据来时做的的记号,尤宝牛又走了一天一夜才回到村寨。
他回到家就开始高烧。
因为是孤家寡人一个,又没有什么手机之类通讯工具,所以自己硬挺了两天之后好歹算是退烧了。
退烧后事情就变的有趣了,他竟然能模糊的看到人身上流动的血液,这让他感到十分新奇。
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竟然让他琢磨出一个规律。
他现长病的人和健康的人那模糊的“血液”
流动是不一样的,好像是哪里不一样哪里就有病。
借着这个能力他就开始在村里到处宣扬自己能请神降身治病避灾了。
虽然这两年挣了钱起了屋,但是他也是忧心忡忡。
因为他从那次高烧之后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脑子里乱窜,又是头疼的想把自己的脑袋割下来。
而现在时不时的疯癫状态估计就是后遗症。
听完尤宝牛简短的说明之后,李桐皱着眉头陷入沉思。
按照他说的情况,这个尤宝牛似乎能够看到黑脉。
难道这蓝虫子钻到脑子里会有这种效果?那为什么秦宇阳看不到?是因为秦宇阳的蓝虫子只是在肠胃中?如果尤宝牛这种方式能推广的话,那岂不是人人都可以成为神医?
一系列的问题一下冲进了李桐的脑子里。
看着眼前这个被疯病折磨的邋里邋遢的男人,李桐问道:“你看看我现在身体哪里不好?”
尤宝牛头都没抬,只是摆摆手说:“看不到了,什么都看不到了。
现在不疯的时候看不到,疯的时候啥事也记不住。
这日子才是人不人鬼不鬼的,我连收拾自己的精力都没有了。”
李桐摇摇头站起身来,小腿突然被尤宝牛抱住。
李桐低头看去,尤宝牛鼻涕眼泪齐流着说:“你说能给我治好,求求你快救救我!
求求你!
我实在受不了了!
求求你啦!
啊”
说着就哭出了声。
李桐腿上一使劲就把尤宝牛踢到一边,他双臂抱在胸前说道:“治病好说,不过你得把我们带到那个道观去。”
尤宝牛一愣问道:“你们去那里干什么?”
李桐笑着说:“我就问你带不带路。”
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