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有关系。
这些神经性疼痛没办法根治,只能吃点药控制一下。
听到敲门声,刘天一习惯性的轻轻走向房间门,悄悄通过猫眼看了一下。
即使浑身疼痛,动作仍然是悄无声息。
看到是李桐,刘天一打开了门把他让进房间。
“这么晚了还不休息?”
刘天一问道,李桐笑着说:“你不是也没睡?”
刘天一咬着牙皱着眉站在窗前说:“我现在睡不着。”
李桐知道他之所以站着是因为无论躺下还是坐着,皮肤与外物接触的地方会更疼。
其实疼痛在回来的路上已经开始作,当时很能忍着,而现在只能站着咬牙了。
李桐深深吸了口气感受了一下自己体内的那团气的大小,还够。
“老刘,我给你治疗一下吧。”
李桐指了指椅子说“坐椅子上,脱了上衣。”
刘天一有点迷茫地问道:“治疗?治疗什么?谁治?”
李桐一边掏出钢针一边说:“我给你治啊,救治你这毛病啊。”
刘天一一脸不相信的问道:“你给我治病?你是医生?你知道我什么病?小孩儿滚一边去。”
李桐笑着说:“看你的情况应该是浑身疼痛吧?什么原因导致的我说不好,但是我能治。
你也别在这里装犊子,要不是我看你人不错都懒得搭理你。
你就说治不治吧?”
话音刚落,李桐眼前一晃,刘天一已经龇牙咧嘴的坐在了椅子上面。
“好兄弟,你可以开始了。”
刘天一一边脱了个光膀子一边笑嘻嘻的说。
李桐这两天已经了解了刘天一的品性,他确实是一个心细如又很懂变通的人。
只是面相和身材让第一次接触他的人会有些误会。
治疗过程双方都很痛苦。
李桐对于受伤破坏的治疗已经很有心得了,但是中毒后遗症就一边治疗一边把寒丘叫了出来。
毕竟上次给陈同和治毒的就是这个千年老爷子干的。
这些天生的事情寒丘自然是知道的,刘天一的身体状况用李桐的那点气并没有效果。
所以寒丘就分出一丝脉氲混合了李桐的气才把刘天一那已经形如农家肥一般的黑脉慢慢恢复如初。
当然,说是如初自然是“如”
而不是“是”
。
刘天一由坐着慢慢地变成趴着,李桐体内那团气肉眼可见的瘪了下去。
两个小时之后,李桐那团气就像蜡烛熄灭后飘着的那缕青烟一般的时候,治疗结束了。
李桐终于知道了什么叫“灯尽油枯”
。
体力上的并没有那么劳累,但是由于那团气的干瘪导致自己真的像说的那句话一样“感觉身体被掏空。”
“老寒,我的气什么时候能像你的脉氲一样有这种效果。”
李桐脑海里问寒丘。
寒丘抄着手笑眯眯的说:“有一天你把我吃了就行了。”
李桐白了他一眼说:“老骨头硌牙,这么大岁数了没个正形。”
寒丘自然不恼,他说:“明天进山最好多准备一些东西,估计你们要在山里过夜。”
李桐点点头,已经不想开口说话了。
刺猬一样的刘天一趴在床上,白色的床单已经被染成灰黑色。
李桐没有说话,他也不敢挪动身体,但是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这种不一样不简单是不疼了,而更像是十天没洗碗的厨房水池被打扫的干干净净一般。
休息了一会儿李桐才把针全部取下,刘天一这才慢慢下了床,床上一个灰黑色人形。
刘天一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这床单我得赔钱。”
李桐收好针抹了一把汗说:“不然呢?还让医生赔钱啊?”
刘天一嘿嘿说:“这样的治疗要几次啊?”
李桐坐到椅子上说:“就治这一次,你这就叫痊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