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右手扶着座椅准备起身,奈何左半身从肩膀到脚趾就像是被人砍掉一般失去了知觉。
泼妇虽泼但不傻,知道今天遇到高人了,随即闭上了嘴巴。
林睿真似乎并没有受到影响,平淡的说:“我刚才说了,飞机上没有工具只能先这样了。
等下了飞机再说。”
寒丘笑着对李桐说:“你看出什么问题了吗?”
李桐摇摇头说:“看出毛病了,没看出原因,更不知道怎么办。”
寒丘说:“外界消散的黑脉侵入孩子肌体了,外来的黑脉纠缠到孩子的黑脉上。
短时间没什么问题,那个小林还是有些手段,能暂时稳住。
但早晚会爆。”
李桐听的是云里雾里的,就问:“你能说明白点吗?哪来的消散的黑脉啊?”
“就是平常说的鬼缠身!”
寒丘把话说的十分直白。
“这飞机上死了人?”
李桐四处打量着飞机。
寒丘不屑地说:“孩子是在上飞机之前就被侵入体内了。
你也看到了,灰色的外来黑脉企图顶替一部分自身的。
自身的黑脉也在挣扎,有时候自身的赢了,人就难受一阵就好了。
灰色的时间久了自然就消散了。
如果被顶替了,那后果可大可小很随机。”
各自坐好之后,张济挑着大拇指对林睿真说:“师傅,您真是好修养。”
林睿真自负的抬着头说:“我要跟你这个年纪早大耳光抽上他了。
现在看得多了,不在乎而已。”
而后又转过头问李桐:“小李,你看出问题来了吗?”
李桐自然不会暴露,只说:“看着不像有毛病,刚才听张济”
张济不满的插话说:“叫哥。
只要还在飞机上都叫哥。”
然后就挨了林睿真一记板栗。
李桐笑着说:“刚才听张哥说是什么失魄。”
林睿真看了张济一眼说:“没想到张老头子还是有点道道的,这种东西也跟你说了?”
张济笑嘻嘻地说:“皮毛,些许皮而已。”
林睿真舒了一口气说道:“这种东西倒也能从科学上解释,抽空你俩到我家再详细聊聊。”
张济哭丧个脸说:“我回去就得去粤州上学去了。”
林睿真说:“那你就等寒假回来再说,小李可以随时过去嘛。”
众人看着一场闹剧散场,不禁感叹恶人自有恶人磨啊。
乘务长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好歹不闹了,也不用到最近的机场临时降落了。
而那个叫“秋月”
的空姐心里却泛起了一点小小的涟漪。
那个高个帅气的大男生看起来很文艺,吓唬泼妇的时候真的好an好有安全感啊。
他脸上的皮肤真的好好啊,就跟有一层光一样呢。
嗯,身上的皮肤也很好,屁股还挺翘的呢。
哎呀,羞死了。
一想到卫生间的那场尴尬,秋月失神之中脸色都红了。
“哎,秋月,想什么呢?”
乘务长突兀的声音把任秋月吓了一跳。
乘务长揶揄的说:“秋月,有什么小心思了?刚才在那里出神半天了,脸都红了?小姑娘思春想情郎了?”
任秋月脸更红了,连忙转过身说:“领导你说什么呢,我哪有。”
两人嬉笑几句又继续工作。
小姑娘并没有意识到,李桐的身影已经在她心里种下了种子。
下了飞机,张济挽着林睿真的胳膊一边快步走着一边说:“快走快走,不能让两个不做人的看见。”
林睿真被拽着往前走着说:“你这小子,那孩子还是可以更好一点嘛。”
张济说:“可别了,这种人就是癞皮狗啊,可不能再接触了。
就此别过,有缘再会吧。”
机场人多,没一会儿的功夫就没影了。
车早已等在外面,三人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