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瞎想。”
这时,小兰不知是故意还是不小心,脚下一滑,“扑通”
一声掉进了湖里。
男人吓了一跳,放下手中的东西就要去救。
而小兰在水里扑通了两下,手向着男人伸着。
男人忽然犹豫的停下了脚步,想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中又慢慢的缩回来。
孩子每天痛苦的活了5年了,听医生说几乎没有治好的希望。
自己也得了脑瘤了,没钱治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家也没了还负债累累,也快没钱给孩子治病了。
不如,放手让孩子解脱了吧。
小兰,别怪爸爸,过段时间爸爸去陪你。
到时候爸爸还和你放风筝,还把你举高高。
就这样,女儿渐渐没入水中,男人呆呆的瘫坐在湖边的草地上。
微风习习,水波微澜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生过。
男人本来打算瞒过此事,到自己快不行的时候再告诉妻子。
然而,整件事被李桐看出端倪。
李桐一次又一次的刺激男人才让他最终崩溃道出全部过程。
男人讲完,整个房间十分安静,没有人说话没有人走动,甚至没有人大声呼吸。
这是一个可恨的父亲还是一个可怜的男人,谁也说不准。
不一会儿,女人把头埋在被子里大声的哭泣。
用被子遮掩着哭泣的声音显得尤为压抑人心。
男人已经没有了眼泪,仿佛解脱了也仿佛死去了。
李桐摇摇头,离开了医院。
那个父亲会承担什么样的法律责任自然有相关规定。
他甚至都不一定能等到宣判的那一天。
只是那团不断消散的黑影时而拥抱,时而下跪,时而捶打的样子久久萦绕在李桐的心间挥散不去。
中医交流大会下午结束比较早,主要是方便远道而来的人返程。
当天不回去的还可以在酒店再住一晚。
李桐回到酒店没多长时间张济就回到了房间。
看到李桐已经回来了张济说:“林老说他还要在京有事待两天,问我们的意见。
如果跟他一起回东滨就跟他走,他安排住处。
如果想早回去,就住一晚坐明天飞机回去。”
李桐振作了一下委顿的情绪问张济:“你怎么打算的?”
张济说:“我这离开学还有几天,想在这里玩两天。”
李桐微笑着说:“我随着你吧。
哎,不对啊,我看高校都开学了吧?你这咋还有几天呢?”
张济脸色微红却又稍纵即逝,不在乎的说:“我那学校小嘛,不不按常理出牌。”
“你不是粤州中医药大学的吗?这还小呢?”
李桐对各个中医大学还是略有耳闻。
张济一瞪眼说道“社会上的事少打听。
陪我在这里玩两学习两天不香吗?”
李桐无奈的说:“好好好,听你的。”
李桐收拾完行李给妈妈打个电话说明了一下就去退房。
退房的人很多,李桐和张济也不急那一会儿就坐在休闲区等着。
宋传贞今天从跟踪李桐的人那里知道李桐不是跑派出所就是跑公园跑医院,她暗自嘀咕这小子是多么闲才到处跑。
自己是为了各种关系才来参加这场会,你李桐来了也不听不接触别人是图啥呢?该不会以为认识了崔家的人就可以嚣张了?这也未免太天真了吧。
看到李桐坐在休闲区,宋传贞就向他走过去。
李桐看她过来就有些厌烦,不光是她想独吞穴位图,更是因为宋传贞带出来的一些脾气性格让他十分不喜。
宋传贞走过来看着张济说:“麻烦这位先生给我让个座,我想跟李先生谈点事情。”
实际上李桐对面就有座位,而张济是坐在李桐的身边。
宋传贞声音轻柔但是语气却有点强硬。
张济下意识的就要站起来让座,李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