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键,那就是要找到关键的问题。
第三点,陈晓敏的事儿谁都不允许瞎传,那是她自愿的,属于自身的行为,跟我们粮站没有任何关系,跟袁科长更没有关系。
好了,就三点,你们继续开会讨论传达,注意,一定要传达到每个职工,明天我要检查。”
吴金钟说完便拍拍屁股走了,留下怨声载道的各个车间、办公室的主任在那骂娘。
“妈的,你他妈开个会布置一下工作就跑了,我们还得在这卖命,什么世道啊!”
“就是,心眼子比腚眼子都黑,妈个逼!”
“你俩小声点吧,能保住一条命就不错了,别傻呵呵冲上去给人当血包,你看小陈会计现在呼还躺在医院吗?”
“没得治了?”
“治个屁啊,你以为熊猫血这么好找?要是好找的话至于发动咱们整个粮站来献血吗?”
“唉,是啊,好死不如赖活着,把坏人熬死才算赢。回去开会吧,咱们啊,就是挨两头骂。”
张建国这才意识到,当前最重要的任务不是要把凶手给揪出来,而是要救人。
毕竟现在已经锁定了吴金钟,要想揪出他背后的袁科长轻而易举。
像后世的那些匪夷所思的案子,隔了几十天甚至几十年才公布真相,并不是因为案子有多么复杂,而是因为一些特殊原因,在那反复拉扯、审时度势。
张建国打定主意,便往郊区跑了一趟。
第二天早上,吴金钟带着一众小干部,来到人民医院。
“那个谁,最便宜的那个黄元帅给我买两斤。”
吴金钟说完就从兜里拿出一角钱递了过去。
“再给我买包华子,记得找钱。”
“好嘞,您稍等。”
小干部面带谄媚的笑容,转头就面色阴沉,心里暗骂道:
“操你妈的吴金钟,一角钱买两斤黄元帅,还要一包华子,还要找钱,怎么不去抢?草你妈的,抽出肺癌吧!”
过了十来分钟,小干部面带微笑,把华子和找来的钱送到吴金钟手里。
“站长,您看价格公道不?”
“还行,以后这事儿就交给你办。上楼!”
吴金钟带着小干部一路招摇上楼,直接到了内科单人病房前。
小干部直接推开房门,大大咧咧的闯进去。
“咳咳,站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