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韩疯子,跟在沈元喻的身后到了议事厅背后的卧室。
“张大哥韩大爷,这议事厅背后本来是个书房,不住人。后来我爸生病之后,害怕别人偷袭,便把他挪到这湖心岛上,方便守卫。”
“嗯,还算是有点脑子。”
张建国进了屋,便闻到一股浓郁的中药香气,再扫眼一看,床的周围还摆了不少的机器设备。
“张大哥,这些设备都是从东瀛买的,全是进口货。哈市人民医院的医生每隔一天都来打一次药,给我爸保命。”
“不便宜吧?”
“嗯,打一次药一万多元。”
张建国吃了一惊,这年头一万元钱可不是小数目,对普通人来说那就是天文数字。
谁说“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
这钱不就买来命了吗?
要是普通人家,早就死了。
张建国探到床前,看着像木头一样的沈从山,唏嘘不已。
还好有钱,即使昏迷不醒也能保持体面。
“老韩,你来看看?”
韩疯子上前,看着沈从山的面色毫无生气,就像是一幅画一样,问道:
“大丫头,你爸是突发疾病对吧?”
“没错,好端端的,突然有天早上就倒在地上。中医说是气血两亏,西医说是什么脑梗。”
韩疯子右手搭在沈从山的左手上,足足过了一分钟,才慢慢说道:
“兼而有之,主要还是体内寒气太重,气血阻滞,导致身体亏了。”
“老韩,有没有救?”
“难啊,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沈老头病倒以来估计各种法子都试过了,我即使有法子也能慢慢来,能不能见效还不一定。”
张建国叹了口气,看着韩疯子无奈的表情也没为难他,而是把佛头交给沈元喻。
“沈元喻,你试试吧,只要不破坏佛头,什么法子都可以试试,就当是给自己一个交代。”
“嗯!”
沈元喻接过佛头,然后便开始摆弄。
她先是把佛头放在沈从山的正对面,见没有反应,然后便又割破沈从山的手,往佛头上滴了点血。
等了十来分钟,发现没有任何反应,便没了办法。
“怎么办怎么办……张大哥,我可以砸下来一片磨成粉给我爸喂进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