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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你知道我再热的天都要穿长袖长裤吗?”
“这……你不是说体寒吗?不能吹风,所以要穿长衣长裤?”
陈永慈仰天大笑,片刻之后冷冷说道
“呵呵,体寒?你们没看到我热的汗湿一片吗?”
说完她便撸起袖子,露出满是伤疤的胳膊。
陈德面色大变,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
“永慈,这……”
“这什么这?还有呢!”
陈永慈说完又拉起裤脚,露出同样满是伤疤的腿。
那一条条伤疤就像是蜈蚣一样,极其狰狞。
“永慈,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德纵然已是白老人,见过太多血腥,但看到自己的侄女满身伤痕,依旧不可思议的直摇头。
“怎么回事?是你们选的嘛,偶像!”
“是那个华人总探长干的?”
陈永慈低下头,一字一句的说道:
“没错!
他不行,就拿我撒气,皮带、警棍还有绣花针……”
“永慈,我和大哥都不知道……”
“都不知道?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你们除了劝我忍一忍还能怎么办?够胆让我回娘家吗?”
陈德的喉头滚动几下,但还是没张开口。
毕竟陈永慈说的是事实。
“永慈,陈家对不起你,后续一定会补偿你,请你放心。”
陈永慈擦了擦眼泪,面色尤为严肃,仿佛变了一个人。
“不,从我遍体鳞伤爬下床的时候,我就知道一个道理。
尊严和利益只有靠自己的争取,而不是靠怜悯和施舍!”
陈德隐隐约约感觉不对劲,便小心翼翼的问道:
“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
“小叔,请你立即打电话给集团公司所有总经理,立刻宣布遗嘱。
另外,三天之内配合方唐镜大律师,在港城完成财产的交接!”
“不可能!
这份遗嘱没有得到证实之前,我绝不可能打这个电话!”
“是嘛?不可能是吗?如果我逼着你呢?”
“永慈,你在说什么?”
陈永慈说完,便迅的掏出一把大黑星,抵着陈德的脑袋。
“现在呢?现在这个电话,你打还是不打?”
“陈永慈,我是你小叔,你在干什么?”
“呵呵,早在二十年前,陈家除了我妈我弟,其他人跟我再无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