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强心针推进陈德旺的身体,心率逐渐稳住。
这十几万一针的强心针只能稳住,要想起死回生只能看傅回春的手段。
“傅掌柜,怎么样?”
傅回春面色越来越难看,突然之间冲回小房间,拿出极小的一根野山参须子,放在鼻子前闻了闻。
“不对,不对劲,药性怎么掉的这么快?现在充其量不足百年!”
“嗯?有这回事?”
这野山参是在研磨成粉之前,征得陈德的同意,留下来的样本。
这是傅回春的习惯,就是为了避免日后扯皮,没想到还真的派上用场。
“那个谁,把陈良玲女士请来,快!”
约莫五分钟后,穿着拖鞋、丝质睡衣的陈良玲快步上了二楼,瞅了一眼面色苍白的陈德旺,眉头皱成铁疙瘩。
“怎么回事?”
“药性流失的太快,有点不对劲!”
这个药方陈良玲也看过,野山参是君药,其余药材都是臣药。
野山参既然作为君药,要起到主要的治疗作用,药性和用量必须要足够大。
但是反观这浴缸内传来的气味,这野山参的药性明显衰退的极快。
陈德将傅回春留的那一小节须子交给陈良玲。
“这是傅掌柜留下来的样本,你闻闻。”
陈良玲皱着眉头接过来,片刻之后便摇了摇头。
“太快了,实在是太快了!
就是算放在蒸笼上面蒸都没这么快。
德先生,难道是长白参帮搞的鬼?或者是药方出了问题?”
陈德的面色尤为难看,虽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是蒋义气刻意所为,但问题真要是出现在药材上,八成跟他脱不了关系。
“是不是蒋义气搞的鬼回头再说,药方应该没什么问题,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到解决办法,维珍的强心针维持不了多久。”
傅回春趴在浴缸旁,说道:
“找崔市长,把那根百年野山参求过来,立即加进去,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好,我亲自给崔市长打电话。
另外,我们手头上不是还有十几根高年份的野山参吗?拿出来备用,随时顶上!”
陈德忐忑至极,下了一楼,站在电话机旁。
白天他给人冷脸,甚至人家走的时候,都没送人上码头。
“咋整,卖脸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