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甘胜利的心脏砰砰直跳。
都是年轻人,食骨知髓,那滋味尝过一次就忘不了。
聚少离多,结婚三年孩子都没要上。
虽然媳妇没说什么,但每次探亲假休完,那眼神就跟拉丝了一样,都是幽怨和不舍。
但是他是出了名的老实人,从不喊从不叫,就两个字:
服从!
“建国,这是给你添麻烦啊……”
“添啥麻烦?嫂子过去是给我帮忙呢!
反正我那瓷窑也得招人,招谁不是招?你的媳妇能差的了?肯定能给我帮大忙。”
让甘胜利家属来瓷窑上班,一是替甘胜利解决问题,二来也是给瓷窑请个护身符。
军属在瓷窑上班,以后无论是公家单位还是个人,谁要是来找麻烦,那就是跟部队干!
要论护犊子,部队绝对排第一。
“但是老甘,我跟你说明白啊,我的瓷窑还在起步阶段,规模不大,去了可能得先干体力活,等以后做大做强,再看嫂子意愿,干个经理啥的。”
“哎呀,建国,能有活干就不错了,农村妇女,有啥好挑的?每个月3o元,比我工资都高!
而且烂泥潭屯子离我们驻地不远,一个小时能打个来回,谢谢啦!”
张建国摆了摆手,继续说道:
“唉,我那个瓷窑规模还小,等规模做起来,可以接纳更多的军属,也算是出了份力吧?”
“停车!”
甘胜利一声怒吼,把牵着驴的炊事班长老高吓了一哆嗦。
“吁~咋啦连长,咋唠急眼了?”
甘胜利直接从驴车上跳下来,整理整理军装、又戴上帽子。
张建国一哆嗦。
“不是老甘,你想干嘛?格斗准备啊?”
甘胜利没搭理张建国,而是怒吼一声。
“炊事班,集合!”
炊事班的战士不明所以,但还是站成一排。
“咋的?群殴啊?”
“敬礼!”
甘胜利以及炊事班啪的一声双腿并拢,齐刷刷的敬了个礼。
“感谢建国同志!”
张建国眼睛酸酸的,把头转到一边,然后又回了个不正规的军礼。
“别整那出,走,进村!”
一行人进了村。
以往炊事班也偶尔进村买点菜,但主要还是靠自己种。
所以,村里的老百姓对他们也不陌生。
“军爷,这次买点啥?土豆子还是大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