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复兴军的突袭!没有我的命令,不得主动深入追击!”
“第三,后勤部门!不惜一切代价,立刻组织运输船队!优先运送药品、血浆、反坦克武器、高射炮弹!”
“用最快的速度送到滩头和前线!那些受伤的小伙子们,是米酱的英雄,不能让他们白白牺牲!”
“运输队必须由重兵护航,高度戒备!”
“第四,海军第58特混舰队,立刻后撤至安全海域!重组编队!”
“航母是重中之重,必须保护好!斯普鲁恩斯中将,我授权他便宜行事。”
“但务必保存实力!等待我的下一步命令!”
“第五,立刻向珍朱港和本土发报!详细报告我们遭遇的‘新型武器’打击和复兴军诡异的战术!”
“要求最高优先级的增援!我需要更多的飞机、坦克、军舰、人员!”
“告诉他们,我们需要一切!重申,敌人拥有我们未知的远程打击能力和先进装甲!”
哈尔西的命令清晰且强硬,带着一种稳扎稳打的谨慎。
强迫自己压下“蛮牛”的冲动,哈尔西将“阴谋论”作为最高指导原则。
他坚信,只要自己足够小心,不贪功冒进,稳扎稳打地发挥兵力优势,复兴军的“花招”终将失效,胜利的天平最终会倾向“正义”的萌军。
接下来的日子,对萌军而言,如同在布满荆棘的钢丝上行走,每一步都伴随着巨大的心理压力和试探性的交火。
哈尔西的命令被严格执行。
萌军的推进变得异常缓慢和谨慎,每一次向前挪动一个山头或一个小镇,都要经过反复的空中侦察、炮火覆盖、步兵小队试探性进攻。
复兴军的抵抗时强时弱,有时会依托坚固工事进行短暂而猛烈的阻击,打掉萌军几辆坦克或造成一些伤亡后。
又会在萌军投入更多兵力前“恰到好处”地后撤,留下被摧毁的、但明显型号老旧的装备残骸。
“将军,第17步兵团报告,他们在‘橡树岭’击退了复兴军一个连的反扑。”
“击毁对方两辆疑似旧式倭制坦克,自身伤亡轻微。复兴军已向‘黑水河谷’方向撤退。”
参谋报告着,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振奋。
这是几天来难得的“胜利”消息。
哈尔西盯着地图上标注着“橡树岭”和“黑水河谷”的位置,眉头紧锁。
“旧式坦克?他们那种能硬抗谢尔曼炮的神秘坦克呢?有没有出现?”
“报告将军,前线部队确认,此次交火中没有发现那种坦克的踪迹。”
“哼!”
哈尔西冷哼一声,对旁边的哈里斯和布莱梅说。
“看到了吗?他们的‘王牌’数量有限!或者…他们正在收缩力量,准备更大的阴谋!”
“命令17团,占领橡树岭后立刻构筑工事,没有后续命令,不得向黑水河谷冒进!”
“派侦察连前出,给我把河谷对面的情况摸透!”
类似的场景不断上演。
萌军夺取了一些无关紧要的阵地,当然也付出了一些代价,主要是触雷和冷枪冷炮,也取得了一些击毁复兴军老旧装备的“战果”。
复兴军似乎真的在“节节败退”,但每一次后撤都显得井然有序,撤退路线选择巧妙,总能利用地形避开萌军的追击火力。
哈尔西期待的“主力决战”或“伏击圈”也始终没有出现。
指挥部里的气氛,从最初的极度恐慌和绝望,逐渐转变为一种带着疑虑的谨慎乐观。
虽然损失依然不小,特别是滩头阵地和早期被“魔鬼武器”摧毁的机场重建缓慢,但至少战线在“稳步”推进,部队的士气也在缓慢恢复。
哈尔西紧绷的神经也稍微放松了一些,他越来越倾向于认为,复兴军之前的猛烈反击确实是倾尽全力。
现在,已经后继乏力,只能依靠游击战术迟滞萌军,为他们在冬京的核心防御争取时间。
“也许…哈里斯,也许我们高估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