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兴军营地外排队领赏的队伍越来越长,带来的情报也五花八门。
“报告长官!xx村地主家的地窖里,藏着五个阿三逃兵!他们抢了地主的粮食!”
“长官!我看到约翰佬的军官骑马往西边跑了!穿金扣子衣服的!好像是个大官!”
“长官!我知道一条小路,能绕到河对岸那个约翰炮兵阵地的后面!那里防守很松!”
“长官!xx桥
这条情报让复兴军工兵部队成功排除了威胁,避免了一次可能的伏击,当然,丰厚奖励那也是少不了的。
这些情报,虽然大部分价值有限,比如逃兵位置,或者复兴军通过技术手段也能掌握,比如军官动向。
但胜在量大管饱、细节丰富、时效性强,而且往往能提供一些卫星和无人机难以捕捉的微观信息。
比如地窖入口的伪装细节、小路的实际通行状况、士兵的士气状态,比如抱怨、抢粮等。
更重要的是,它像一张无形的大网,让约阿三联军在南岸的残兵败将无所遁形,极大地干扰了他们的行动和士气。
“情报淘金热”的狂热,最终催生了一个让复兴军都瞠目结舌的荒诞场景。
这天清晨,营地门口一阵骚动。只见三个瘦骨嶙峋的阿三青年,用粗糙的藤蔓像捆猪猡一样,拖拽着一个鼻青脸肿、嘴里塞着破布、穿着破烂约翰军装的白人下士!
那个约翰下士拼命挣扎,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的屈辱。
“让开!让开!我们有‘大货’!”
为首的阿三青年沙鲁克兴奋地大喊着,脸上带着一种“立了大功”的得意。
执勤的卫兵都看傻了,因为语言不同,根本不知道这是闹哪一出,只能赶紧拦住。
“站住!怎么回事?”
沙鲁克和他的小伙伴们连比划带描述。
“阿巴阿巴阿巴...”
本来就听不懂,这下卫兵更加懵逼了,还是没能弄明白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没危险。
就在这时,营地里走出来一个人。
沙鲁克指着地上狼狈不堪的约翰下士,激动地对闻讯赶来的阿明道。
“长官!这个约翰佬!他昨晚喝醉掉队了,躲在我们的牛棚里!”
“被我们哥仨发现了!我们费了好大劲才把他捆来!”
“这可是活的约翰军官!值…值多少奖励?”
营地里,闻讯赶来围观的士兵们和文员面面相觑,在了解情况后随即爆发出一阵压抑不住的大笑。
连一向严肃的先锋营营长赵刚都被惊动了,走过来看着地上像条离水鱼一样扑腾的约翰下士,哭笑不得。
“活的…约翰军官?”
赵刚忍着笑,踢了踢那下士的肩章。
“下士而已,算什么军官。不过…”
话锋一转,赵刚对阿明道。
“这‘情报’…够新鲜!登记!按‘俘获敌方士兵’标准,给他们发最高档补偿!再加二十枚银卢比辛苦费!”
“谢谢长官!谢谢老爷!”
沙鲁克三人狂喜,激动得差点跪下。
很快,他们扛着比拉胡尔还要丰厚的物资,在无数阿三平民羡慕嫉妒的目光中,昂首挺胸地离开了营地。
而那个倒霉的约翰下士则被士兵像拖死狗一样拖进了审讯室。
他可能做梦都想不到,自己会成为阿三平民的“致富工具”。
消息传到位于后方一处庄园地窖里的约翰临时指挥部,指挥官亚瑟·菲茨罗伊准将气得差点把桌子掀了!
“该死的!”
菲茨罗伊一拳砸在粗糙的木桌上,震得煤油灯直晃。
“这帮肮脏的、忘恩负义的土着猪猡!”
“我们保护他们,给他们秩序!他们竟然为了几袋面粉和几块破布,就把我们卖了?!”
“还…还绑架我们的士兵去领赏?!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前所未有的奇耻大辱!”
菲茨罗伊一边说着,一边把桌子拍的‘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