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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失了这道真灵，她就永远不可能再成为皓月女帝。
不过在白舒月看来，她的长聚师弟可比什么狗屁的皓月女帝重要的多。
没了你，就算登天御极又如何？
愿为南流景，驰光见我君。
“你别乱动！”
白舒月沉声说道，“引导这股真灵进入你的丹田，运转周天，与你体内魔气互相化作阴阳，使其化为混沌之源的养料！”
她话音刚落，体内的灵力顿时汹涌而出。
李长聚也察觉到了不妙，“师姐，快停下！”
白舒月没有说话，只是加大了灵力的输出。
“别慌，跟着我的引导，慢慢来。”
她的声音轻柔，像是春风拂过湖面，荡起一圈圈涟漪。
李长聚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已冷静下来。
他感受到白舒月的灵力在自已体内游走，像是一条温暖的河流，将他体内的混沌之力一点点包裹、引导。
那些原本狂暴的力量在她的引导下，逐渐变得温顺，开始按照特定的轨迹运转。
“闭上眼睛，感受它的流动！”
白舒月的声音依旧轻柔。
李长聚依言照做，闭上了双眼。
他的神识内视，看到体内的灵力在她的引导下，逐渐形成一个旋涡，旋涡的中心正是他的丹田。
魔气与灵力相互交融，彼此缠绕，仿佛两条巨龙在舞动，最终融为一体，化作一股全新的力量——混沌之源。
“感觉到了吗？”
白舒月的呼吸略微急促，显然这样的操作对她来说也是一种极大的负担。
李长聚点点头，心中的震撼无以言表。
他清楚地感知到，自已的体质正在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原本存在于体内的那一丝瑕疵，正在被这股新生的力量填补，仿佛一块残缺的玉石被完美修复，焕发出前所未有的光彩。
“师姐，你的灵力……”
李长聚睁开眼睛，看到白舒月的脸色有些苍白，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心中不由得一紧。
“没事……”白舒月勉强笑了笑，手指微微颤抖，却依旧坚持着将最后的灵力输入他的体内。
“这是我欠你的。”
“欠我？”
……
另一边。
苏清绝，还在赶来的路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