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在开封府那庄严肃穆的府衙之内,开封府总捕头展康,正神色凝重地向开封府府尹宇文昌龄详细禀告着九江王三公子被害一案的案情。
只见展康身姿挺拔,抱拳拱手,言辞恳切地说道:“宇文大人,九江王的遗眷如今居住在齐王的一处别院之中。
经下官多方查探,凶手大约是在三更初时翻墙潜入了院子。
目前线索极为有限,唯有死者的丫环春兰,在临死之前,断断续续说出九江王三公子曾喊了句‘镇国大将军’。
除此之外,现场已反复勘察,其他有价值的证据,实在是一无所获。”
开封府尹宇文昌龄听闻此言,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思索的光芒。
缓缓开口道:“仅凭借这一句临终之言,目前也只能是心生怀疑罢了。
周侗身为镇国大将军,位高权重,倘若他要进府杀害一个孩子,这实在是难以令人置信。
再者,仵作曾提及杀人的兵器十分特殊,在这一点上,必须详加侦察,不可有丝毫的疏忽懈怠,以免误判错断。”
总捕头展康微微点头,神色坚定地回道:“从死者的伤口来看,确实可以判断凶器是一件特殊的兵器,它比寻常的刀剑要厚重许多。
宇文大人,今日齐王府的刘管家又前来追问案件的办理进度,言辞之间颇为急切,说是齐王千岁要求尽快缉拿周侗周大将军归案。”
开封府尹宇文昌龄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今日下官本前往早朝,到了朝堂之后才知晓,陛下今日又停了早朝。
原来周大将军的母亲石老太君不幸过逝,而周侗此前因毁坏九江王棺椁一事,已被以藐视宗亲之罪,免去了镇国大将军一职。
不过,念及他以往的赫赫战功,以及盖世的武功,陛下开恩赐他为‘天朝教头’,让他在家丁忧三年。
即便在丁忧期间,他仍要担负起教习武艺的职责。
如今周侗虽只名为‘天朝教头’,实则是以帝师的身份存在,甚至可以进出皇宫。
无论多大品级的官员,见了他都要尊称一声周教头,看似免了大将军,实则其地位尊崇,不可小觑。”
总捕头展康听闻,手不自觉地握住了腰间的宝剑,眼神中闪过一丝寒光。
冷冷地自言自语道:“这周教头的武功究竟高到何种地步?
我这巨阙剑跟随我多年,许久都未曾遇到过真正的对手了。
倘若加上我弟弟的湛卢宝剑,双剑合璧,从没碰到过对手。真希望能有机会与周教头大战一场,一探深浅。”
再说卢俊义与燕青快马疾驰,似流星般划破长空,风驰电掣般赶回北京大名府。
马蹄声在青石街道上溅起清脆的回响,如急鼓声声,叩击着时光的琴弦。
二人一入卢府,燕青手脚麻利地牵过马匹,将缰绳稳稳系好。
而卢俊义则心急如焚,大步流星直奔后宅,那急切的步伐,似风扫落叶一般。
管家李固瞧见这一幕,不敢有丝毫懈怠,忙不迭地在后面紧紧跟着,一路小跑着冲进了后院。
母亲林氏一见到卢俊义,刹那间,如纸一般苍白的脸色,泛起了红晕。
眼中瞬间泛起了喜悦的光芒,仿佛黑暗中亮起的明灯,照亮了整个房间。
林氏激动地张开双臂,声音颤抖着说道:“我的儿啊,你可算是回来了,为娘这心里呀,就像被一根绳子揪着,日夜都盼着你回来,想得我呀,真是心力交瘁。”
卢俊义赶忙上前,双膝跪地,握住母亲的手。
轻声安慰道:“娘,您别着急,我这不是平平安安地回来了吗?您放宽心,儿子会一直在您身边尽孝的。”
林氏微微点头,脸上却依然带着一丝忧虑,缓缓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只是为娘怕是时日无多了。前些日子,请来一位道长,那道长仙风道骨,掐指一算,说可以冲冲喜,或许能让我再多活几年。”
卢俊义一听,心中一惊,忙急切地说道:“母亲,您快详细说说,这冲喜究竟该如何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