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康听后,也上前仔细查看了伤口。他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不禁叹道:“这确实是一件特殊的凶器!如此独特的凶器,背后或许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就在这时,有仆人匆匆来报,说是丫环春兰苏醒了过来。
世子赵仰听闻,急忙带着展康去见丫环春兰。
只见春兰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双眼微微睁开,气息微弱。
旁边的郎中摇了摇头,满脸无奈地说道:“这丫环应是被人用深厚的内力打晕,内腹受到了严重的损伤,老夫实在是无能为力。
总捕头若有什么问题,还请抓紧时间询问,若问晚了……怕是这姑娘撑不住了……”
开封府总捕头展康听闻,立刻快步走到床前,
急切地问道:“春兰姑娘,本捕头问你,是谁杀了九江王三公子?
又是谁打伤了你?”
那丫鬟春兰气息奄奄,说话都十分困难。
展康见状,赶忙运转自身的丹心内力,将右手轻轻放在丫环春兰的天灵处。
过了片刻,在展康内力的相助下,丫环春兰的精神一下子清醒了许多。
她艰难地说道:“昨晚……我刚服侍……三公子睡下。
忽然……忽然……有一个黑衣人闯了进来,三公子……认识他,……三……三公子说…镇……国……大将军。”
话刚说完,丫环春兰便气绝身亡,她的双眼还微微睁着,仿佛还有许多话未能说出口。
开封府内,总捕头展康身姿挺拔,神情冷峻。
当听闻丫环春兰提及“镇国大将军”这几个字时,他不由得轻轻一皱眉,眉心瞬间拧成了一个“川”字,眼神中闪过一丝警觉与思索。
只见他缓缓转身,抱拳作揖,以沉稳且恭敬的语气向九江王世子赵仰
说道:“敢问世子殿下,三公子是否与镇国大将军相识呢?”
九江王世子赵仰听闻此问,微微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随即镇定下来。
拱手回道:“展总捕头,三弟在江州之时曾有幸见过镇国周大将军。
前几日父王入殡之期,三弟行事有失礼数,与镇国大将军之间产生了些许误会。
啊,展总捕头,三弟遭遇如此不幸之事,绝对不可能是周大将军所为。”
展康微微点头,神色凝重地说道:“你们所言之事,我也略有耳闻。
以我之见,镇国大将军乃朝廷栋梁,德高望重,又怎会与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斤斤计较呢?
只是如今府中出了人命大案,而钱财却分毫未失。
从案件本身来分析,仇杀无疑是首要的作案动机。
不论凶手是何等人物,我们开封府定当全力以赴侦破此案,还死者一个公道,维护这世间的公平正义。”
再说天子赵煦,这几日朝堂之上可谓是纷争不断。
齐王等几位老王爷,还有皇后刘清菁,都纷纷要求面见天子,他们言辞激烈,状告镇国大将军周侗残害宗氏。
这些人的吵闹声不绝于耳,让天子赵煦本就繁重的政务压力下,更是心力交瘁,最终真的病倒在了龙榻之上。
此时,太医刚刚为他施过针,赵煦的头痛之症才稍有缓解。
就在这时,太监梁师成轻手轻脚地走上前来。
恭敬地向天子赵煦禀报道:“陛下,礼部前来请旨,
镇国大将军周侗的母亲石老太君不幸病逝,礼部询问陛下是否要给予恩赏。”
天子赵煦听后,靠在枕头上,微微闭上双眼,略作思考后。
缓缓睁开眼睛,声音虽有些虚弱但却不失威严地说道:“传朕旨意,追封周侗之父周勇为一品安国候,母亲石氏为一品国夫人,以彰其周家之荣耀。”
梁师成微微弯腰,轻声说道:“陛下,今日那几位老王爷又前来朝堂吵闹,现在还在殿外。
若如此追封周侗父母,恐怕这几位老王爷会变本加厉地纠缠此事。
如今周大将军要丁忧守孝三年,不如暂且免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