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0t;你们的财务模型里，有没有考虑过量子债务的违约风险？&0t;
王总监的笑容僵在脸上：&0t;什么？&0t;
&0t;比如，&0t;客户的手指轻轻敲击桌面，节奏与竹竺梦中的青铜编钟完全一致，&0t;当一笔债务跨越维度时，该用哪个宇宙的利率计算？&0t;
会议室陷入诡异的沉默。
竹竺的指尖开始刺痛，中指上的笔茧突然热。
她低头看去，茧皮正在剥落，露出下面泛着星云光泽的皮肤——和梦里那枚&0t;反货币&0t;一模一样。
&0t;我去拿补充资料。
&0t;她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王总监的眼神像刀子一样扎在她背上：&0t;两分钟内回来。
&0t;
竹竺冲出会议室，直奔洗手间。
她拧开水龙头，冷水哗啦啦地冲刷着右手。
但笔茧的变化没有停止，星云纹路正沿着她的血管缓慢蔓延。
镜子里，她的倒影再次扭曲，嘴角扬起不属于她的冷笑：&0t;你逃不掉的……债务人。
&0t;
&0t;闭嘴！
&0t;竹竺一拳砸向镜子，裂纹从中心辐射开来，每一道裂缝里都闪烁着星穹主脑的量子编码。
身后隔间的门突然打开，保洁阿姨提着拖把走出来：&0t;小姑娘，没事吧？&0t;
竹竺喘着粗气，看向完好无损的镜面——没有裂纹，没有编码，只有她苍白的脸和通红的眼眶。
&0t;没、没事，谢谢。
&0t;
她转身要走，保洁阿姨却突然拽住她的手腕：&0t;地下一层的储藏室，今晚八点。
&0t;
竹竺僵住了：&0t;什么？&0t;
&0t;王总监的服务器在那里。
&0t;保洁阿姨的瞳孔泛起机械般的蓝光，&0t;霜裔长老会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0t;
阿姨松开手，推着保洁车慢悠悠地离开。
竹竺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腕，被触碰过的皮肤上浮现出一串二进制数字——像是坐标，又像是倒计时。
叮——
手机震动，王总监的短信弹出：
「小竹，客户很生气，立刻回来。
」
竹竺深吸一口气，推门走回会议室。
推门的瞬间，她听见客户用古怪的语言低声说：&0t;……天愚的神经元已经激活。
&0t;
王总监的回答让她血液结冰：
&0t;放心，第七星环的引力陷阱已经准备好了。
&0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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