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范围之内。”
冰无痕见状，只能叹了口气，缓缓说道：“老爷还吩咐，若小姐此番不回去，那余生便可以彻底不用回去了，从此以后，也不再是冰霜圣地的人。
暗处照顾小姐的那些人，也都该撤去了。
日后小姐在这天玄大陆之上究竟如何，便全凭小姐一人之力做主。”
冰无痕拱了拱手，已然收敛了方才的笑意。
面无表情的他，可要比方才嬉皮笑脸来得可怕得多。
这不，就连面前这位冰霜圣地的大小姐，一时间也闭上了嘴，沉默了。
因为她知道，那个“糟老头子”既然敢说出这样的话，就真能做出这样的事儿。
“可以给小姐一日的光景，一日过后，请小姐做出答复，老奴还要回去告知老爷。”
冰无痕再度拱了拱手，此刻态度比起方才，要疏远太多了。
诚然。
若面前的冰晴晴是冰霜圣地的大小姐。
他再如何恭敬也是天经地义；可对方没了冰霜圣地大小姐的身份，便只是一个区区连生死境都不到的修行者，哪怕再如何济世苍生，对于冰霜圣地无用，对于冰无痕还有暗处护佑的那些人而言，也统统失去了意义。
不等冰晴晴开口，冰无痕先行一步离开，从头到尾，都没给她丝毫反应时间。
一切似乎暂时落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