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一路跟来的。
程琪出事,贺壶立即官复原职。
这个京都监察寮总长没有国君明确示意,从不会积极行事的。消息传到贺子兰耳里,她倒是没有怪罪,而是另派了宫中卫军抄家。
这天一早,程府便被团团围住,禁卫进去抄东西,另一边一个身披斗篷蛇跟着程珍进入程琪房内。
只见坐在靠椅上的蛇面色苍白如纸,程娴站在她身旁。
程珍给身披斗篷的蛇搬来椅子,她让程珍退下,摘下帽,讥笑道:“程琪。”
程琪抬眼看她,程娴向她行礼。
“身犯欺君之罪,竟然还如此乖张,一动不动?”贺子兰气愤道。
“陛下,主子身子不适,无法起身啊。”程娴解释道,“她从方才始浑身僵硬。”
贺子兰看了程娴一眼,起身走近程琪,“你这满嘴谎言的性子,身上这毒是不是自己下的?”
她嘴唇抖了抖没出声,睫毛颤了颤。“你可知道你辜负本座一片真心啊,我好恨你,恨你撒下弥天大谎,恨你破坏我的所有计划。”贺子兰身子抖动,双手比划,见程琪没什么反应急得跳脚。
她捂着胸口,不知作何言语。
“如今细细想来你这异族进入南疆,挑拨我与两个最亲近蛇之间的关系,真是厉害啊!还你公道?谁还本座公道,谁还大祭司公道,真是可笑至极!”她看向对面坐着的蛇咳嗽几声,神情起了变化,忽然喷出一口黑血。
她伏在程娴的手臂上,见她要开口,贺子兰转过身去,怕自己心软。谁知她竟不是为自己求饶,“全部一蛇所为,他们都不知情,求求您,放过他们。”
贺子兰往后瞥一眼,挥袖离去,一身黑衣消失在程琪模糊的视线里,两颗眼泪滚落下来。
她走后,程珍带着禁卫入内,进行搜查,屋内包括锦被杂物通通收检。
程娴也被带走,她不舍地回头看程琪,“主子,主子……”
程琪伸出手向前,险些从椅上跌坐下来,扶着椅把,喘了几口气,才坐回椅子。
程珍走近,“程琪听旨,传国君旨意,少行法程琪涉嫌叛国罪,监禁府内,等候发落,府中财物抄检,一应蛇等带往司法院审问。”
她说完拿着圣旨正要走,程琪忽然开口道:“你为程仪做事,算弃暗投明还是弃明投暗?”
程珍笑了,笑得那般奸恶,“你还是别做这些无谓的猜测罢,想想接下来的日子可怎么过……”
府内,食物,用具,药材,药材尤其,即便拿不走也要踩掉丢了。
程琪房内床搬得剩木板,还有个摇椅太重搬不动留下,其他的都收拾干净。
判处抄家,府中蛇由贺项审问,他看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