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中,程仪跪地求饶,“陛下,姨母也是为您着想。有蛇传你和她的私情,几分真几分假您心里清楚。”看来必须把这张底牌发挥彻底了。
“你排除异己到这种地步,说到底是心虚,怕程琪查到什么……”贺子兰怒目看她。
“你忘了,当初若不是我力保你根本不会有你今日,如今这样言语相逼,不过是姨母妨碍到你了……”程仪这样说要贺子兰背上薄情的名,她不想要这样的结果,不禁皱眉。
程仪趁贺子兰分神,让程珍去取清音琴来。
贺子兰询问医官情况,医官说:“首上,”
过了几天,程琪终于醒过来,贺子兰一直守着这会见她醒来又悲又喜。
贺子兰让程仪回府,在真相查清之前,不得再干涉任何政务,副官贺壶革去职务,待事情查清楚她自有论处。
听到贺子兰处置她们,程琪心里多少舒服些,“本座对不住你,真是不知该如何弥补你才好。”贺子兰心里已经打算好了,待此案查明,不让她再待司法院得罪蛇,决定封程琪大御使一职,为主政处之首。
“那么我要讨一个心愿。”程琪迷迷糊糊说道。
“好,我答应你,多少心愿本座都可以兑现。”贺子兰真说着,话锋一转,“只是你我之间,是不得神明允许的。”
“关起门来,神明不知。”程琪忍着疼痛说道。
在此之后,贺子兰又絮絮叨叨许多话,“在你心里信蛇神吗?”“其实我觉着,大祭司与莫楝一气的,可谓狼狈为奸。”“等查完此案,本座一定封赏你。”
程琪脑袋那跟弦,从验明正身那日到如今终于要崩了,“子兰……别再说了。”
“你知道是谁给你下的毒吗?”贺子兰问道。
“是程仪。”她的手紧紧握着床把,胸口喘不过气。
“有何为凭?”贺子兰再问。
“我亲眼所见。”程琪回道。
“为何不说?”贺子兰抓住程琪的衣裳,贴过去。
“没有证据,如何指认大祭司……”程琪挣脱她踉踉跄跄下了床,再一次拿起那把琴确认,“其实受害的岂止我,还有你……”镜窥术下,清音琴内显出一条绿光,如同邪火,“这把琴就是她们控制你的工具。”
“放肆,你敢诬陷神明……”贺子兰声音颤抖,似有泪珠滑落。
程琪被她拉倒床边,她看着程琪的眼睛,“本座这一生最恨背叛,那日我真的怕……”
“不过现在好了,瞒过外边,其实你是不是异族不重要,本座不在乎了。你言行举止实在不像一个南疆蛇,告诉我,我替你瞒着。”贺子兰双手握住程琪的双手,真诚地问道。
程琪精神实在是差,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