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监察御使有其他两者之权,换言之,其他两者便是为了分监察御使的权。之前,因为调动程虹不便,一直让程娴行调派文书权。
“据查探,溪支县的地方监察寮所欺上瞒下,有失其职。”程琪说道。
从溪支县回监察寮后,程琪让程娴先去休息,看了那封文书,调程虹来问,吩咐带上去年冬时溪支县的文书。“去年冬,溪支县的文书其中有一封检举县官为官不良的,你记不记得?”
程虹回答不上来。
“本官当时觉着古怪让你去复查,你复查了吗?”程琪问道。
“首上,您知道的近来……下属实在太忙。”程虹畏畏缩缩地回道。
“荒缪,溪支县就在眼前,已然数月饶不肯迈开尊步,整个青州又如何管?”程琪发怒,程虹吓得跪下。
“首上,息怒,是臣失察,臣……”程虹低着头,声音发颤。
案座上,蜡烛又燃掉一节,程琪让把那封文书找出来。
程琪仔细看过那封文书,果然和记忆里一样,只是与程关那一封内容不同。之前她所见的文书“润过色”。
“程虹,因你未去复查,检举信被掉包也不知,这岂不是你的过失……”程琪咳嗽起来。
程虹拿起摆在面前文书和那封信,仔细比对,未看完便惊慌下跪,“首上……”
“唉,”程琪叹了一口气,让她先起来。
那封递上来的文书,上边有两个章,若真是程虹动的手脚,也非不可能。
“你做下的你来收场,协助程柑把溪支县的事料理好,将功折罪,本官和贺心还要去往辉沐城去一趟。”程琪说道。
“是,是。”程虹连声说是。
程琪见她对贺心无半点好奇,心中对她的信任又多了一分。
程虹退下后,传程娴过来,询问她的看法,“监察寮蛇力紧缺尤其是近来,这您是知道的。文书官出身高,心气傲,对溪支县轻忽非无可能。而检举信转文书递交出了错,也不是她的错失。属下想她应当不是程况菩同谋。”
程琪点点头,想来程虹只是无能罢了。
经她叙述一番后,贺子兰觉得越发扑朔迷离,“那你觉着溪支县官和程况菩是不是同谋?”
“是,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程琪说道。
贺子兰想了想说道:“若真如此,我们在溪支地界抓蛇,很快就传到程况菩耳里。”
辉沐城中心,程况菩府邸,“什么时候了,还做这样的安排,你脑子里想些什么!”程况菩对程化屏发怒。
“底下蛇自己安排的。我查过了说是溪支县蛇,这才放松警惕。”程化屏抹了一把脸上不存在的口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