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往魂使身上拍,“上次没劈了你,这次老子非得把你拍成渣!”
魂使侧身躲开,瓷瓶里的邪液往地上泼——黑色液体落在地上,“滋啦”一声,地面瞬间冒起黑泡,业气顺着泡往李二狗的腿上缠:“没用的!你现在的阳刚气,根本破不了我的业气铠甲!张云生,你想清楚——是你一个人死,还是让一屋子村民陪你死!”
张云生站在原地,手里的五方令微微颤动——他能感觉到,符堂里的村民正在拍门,阿婆的哭声、孩子的喊声顺着门缝传出来,像针似的扎在心上。他低头看了看手里的令,又看了看李二狗手里的黑驴蹄子,突然笑了:“魂使,你错了——破你的业气,从来不是靠我一个人。”
他往李二狗和史密斯的方向看了眼,李二狗立马懂了,举起黑驴蹄子往魂使的业气铠甲拍;史密斯虽然虚弱,还是把圣言碑的圣芒往蹄子上送;苏婉儿摇动银铃,引魂灯的蓝光往邪液上扫;符伯和哑女则往符堂前门贴辰符,想破业气的包围。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魂使突然慌了,业气铠甲开始微微颤动——李二狗的阳刚气、史密斯的圣芒、苏婉儿的铃音、符伯的辰符气,还有张云生五方令的金龙气,五股气缠在一起,像条五彩的绳子,往他的铠甲缠去!
“破你的业气,靠的是我们所有人的善念!”张云生举起五方令,金龙纹身的金光往业气铠甲劈去,“你用我的前世恶念炼业力,却忘了——今生的我,不是一个人在战!”
“轰隆”一声,五股气同时撞在业气铠甲上!黑色的铠甲瞬间裂开道缝,里面的业气像泄了洪的水,往外面涌——魂使惨叫一声,手里的瓷瓶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趁现在!破业气!”李二狗趁机往符堂前门的业气拍黑驴蹄子,淡金光落在业气上,“滋啦”一声,业气瞬间散了!阿青赶紧打开符堂门,里面的村民争先恐后地跑出来,阿婆抱着孩子,激动得直哭。
魂使看着散掉的业气,又看了看跑出来的村民,眼睛里满是疯狂:“不——我的业气!我的万魂祭!”他突然往怀里摸,掏出个黑色的符,“我就算死,也要拉你们垫背!这是‘自爆符’,裹着我的所有业力,炸了这里!”
“别让他捏符!”张云生赶紧往魂使冲去,五方令的金光往符上扫——可还是晚了,魂使已经捏碎了符!黑色的业气从他身上炸开,像黑色的烟花,往众人扑来!
“快躲!”李二狗一把推开身边的孩子,自己却被业气扫到——肩膀瞬间泛黑,疼得他龇牙咧嘴,“操!这杂碎真敢自爆!”
张云生赶紧把五方令和黑驴蹄子贴在一起,金光和阳刚气缠在一起,形成个小光罩,护住身边的村民:“别怕!业气炸了就散了!撑住!”
业气慢慢散了,魂使的身体也倒在地上,没了气息——这次,他是真的死了。众人松了口气,李二狗揉着肩膀,疼得直抽气:“他娘的……总算解决这杂碎了!可业气还没散完,古镇外面的业气还在往这边飘……”
史密斯靠在符堂的柱子上,虚弱地开口:“魂使死了……但地脉里的巫鬼道业气还在……古镇的辰符阵撑不了多久……我们还是得去巫灵山……找圣灵珠和地脉之心……”
张云生往古镇外面望了眼,业气像黑色的雾,还在往这边飘,只是比之前淡了些:“你说得对……魂使死了,但业气的根源还在……我们得去巫灵山。只是……”他看了看李二狗受伤的肩膀,又看了看史密斯苍白的脸,“我们现在有人受伤,村民也需要安置,得先找地方歇几天,再出发。”
符伯点点头,往符堂里走:“符堂里有辰砂和疗伤药,先给二狗和史密斯治伤,村民们也需要休息。巫灵山那边,护蛊能感应到圣灵珠的气息,等你们伤好了,护蛊带你们去。”
众人往符堂里走,阿青给李二狗敷上辰砂药膏,苏婉儿则帮史密斯擦拭伤口,村民们在符堂里搭起临时的铺,孩子们在角落里小声地说话,之前的恐惧慢慢被安稳取代。
张云生站在符堂门口,手里握着五方令和黑驴蹄子,往巫灵山的方向望——远处的山峦被业气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