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画了几道符,直到伞面恢复如初,北斗阵的光芒也重新亮了起来,“这下安全了,再有毒雾也不怕。”
村民们被刚才的动静吵醒,纷纷举着火把跑出来。
老汉举着天师印,看到满地的飞头残骸,吓得脸都白了,“老天爷!
咋这么多飞头降?还好几位大人在,不然我们都得变成白骨!”
他往溶洞方向指,“这些头肯定是从溶洞里飞出来的,里面肯定还有更多!”
“里面的五毒阵还没破完,蜘蛛窟的阵眼还在。”
张云生往篝火里添了根柴,火光重新亮了起来,“明天一早我们就去破蜘蛛窟,彻底断了飞头降的源头。”
他往村民们手里塞了些朱砂符,“你们把符贴在门窗上,飞头降不敢靠近,今晚应该不会再来了。”
李二狗抱着修好的金刚伞,往篝火边凑了凑,烤着手取暖,“奶奶的今晚算是睡不成了,等破了蜘蛛窟,非得睡个三天三夜不可。”
他往苏婉儿身边看,银铃的光芒在火光下闪着,“丫头,你那铃真厉害,还能震碎哨子?”
“是守墓人的音杀咒。”
苏婉儿轻轻晃动银铃,铃音里恢复了平静,“降头师靠哨声控制飞头,破了哨声他们就乱了。”
她往引魂灯里看,灯芯的绿光里还残留着毒雾的黑气,“但那个降头师的咒力不弱,下次可能会用更强的哨子。”
史密斯的圣骸吊坠在胸口微微亮,圣银匕的刀刃映着篝火,刃面浮现出蜘蛛窟的虚影,里面有个巨大的丝罗瓶,正源源不断地产生飞头,“圣骸感应到蜘蛛窟里有母瓶,所有的飞头都从那里来。”
他往虚影里的母瓶指,“必须毁掉母瓶,才能彻底阻止飞头降。”
张云生往《巫鬼异志》里翻,找到关于丝罗瓶的记载:“书上说母瓶用九十九个生魂炼制,藏在蜘蛛窟的最深处,周围有无数蜘蛛守护,命线与五毒阵相连。”
他往李二狗的金刚伞看,“明天破母瓶,还得靠你的伞挡毒雾。”
“放心!
老子的伞现在有龙血加持,毒雾算个屁!”
李二狗拍着胸脯保证,又往伞面上摸了摸,“就是这北斗阵得省着用,刚才耗了不少阳气。”
他往篝火里扔了块木头,火星溅得老高,“等天亮就出,非得把那木瓶砸个稀巴烂!”
剩下的几个时辰,没人再敢睡觉。
村民们在竹楼周围加了岗,举着火把守着,每隔一段时间就往地上撒点朱砂。
张云生用龙血画了不少符,分给大家贴在身上,以防万一。
苏婉儿的银铃一直轻轻晃动,感应着周围的邪气,引魂灯的绿光在地上画出符阵,守护着整个村子。
史密斯靠在竹楼柱子上,圣银匕放在身边,圣骸吊坠的光芒与篝火交织,十二道骑士残魂在他周围盘旋,像是在休息,又像是在警戒。
他偶尔往溶洞的方向望一眼,那里的黑暗仿佛有生命般,在夜色中缓缓蠕动,等待着黎明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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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边泛起鱼肚白时,李二狗第一个跳起来,扛起金刚伞就往村外走,“天亮了!
出去蜘蛛窟!”
他往身后的三人喊,“再晚母瓶又要生飞头了!”
张云生收起《巫鬼异志》,天师印在他手心泛着紫光,“大家检查好法器,蜘蛛窟是五毒阵的最后一个阵眼,肯定最难破。”
他往村民们挥了挥手,“我们走了,你们看好村子,别让陌生人进来。”
苏婉儿的银铃往蜘蛛窟的方向晃去,铃音里的指引越来越清晰。
她往引魂灯里添了最后点圣女血,绿光比之前亮了许多,“母瓶就在前面,离我们还有三里路。”
她往手腕上的玉佩碎片看,碎片的绿光与铃音共鸣,“三生石碎片也有感应,蜘蛛窟里可能有其他碎片!”
史密斯的圣银匕在晨光下闪着光,圣骸吊坠的光芒与朝阳相融,“圣言?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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