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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往陶罐周围插了五张朱砂爆符,用铜钱剑的剑尖连成线,“等会儿咱躲远点,老子一剑劈过去,让它们连渣都不剩!”
苏婉儿往罐口扔了片净魂草叶子,叶子刚触到黑布就冒起白烟:“不行!
四脚毒龙的毒烟遇火会扩散,炸了反而麻烦。”
她往李二狗手里塞了个银铃碎渣,“等打水回去,用银铃血混着圣水浇罐口,能暂时镇住血咒,回头带回去研究。”
溪水净化好时,日头已经偏西。
众人装满淡水往回走,李二狗扛着铜钱剑走在最前面,剑穗铜钱偶尔闪过红光,都被他用朱砂符提前镇住。
路过母蟾蜍尸体时,张云生突然停住脚,往蟾蜍肚子里塞了张黄符:“烧了它,免得留后患。”
火焰升起时,红树林的红雾突然变淡了些。
李二狗望着跳动的火苗,突然现铜钱剑上的血纹亮了亮,剑穗铜钱指向岛中心:“奶奶的这岛不止一个蛊窝!
中心还有更厉害的!”
苏婉儿的追魂铃线往岛中心探去,银铃晃得越来越急:“铃音里有金属声,像是锁链。”
她往引魂灯里添了点油,“说不定幽冥会在岛上设了据点,用锁链锁着什么东西。”
史密斯的圣银匕映着岛中心的方向,刀刃里的初代骑士残魂正对着某个方向鞠躬,像是在朝拜,又像是在警惕:“残魂在示警,那边有圣骸相关的东西,可能是初代骑士留下的封印。”
张云生望着渐渐沉下的日头,往船上招呼:“先回船,明天再探。
今天找到养蛊罐就够了,天黑后岛上不定有啥变数。”
他往岛中心望了眼,红树林深处的阴影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这岛不简单,幽冥会在这儿养蛊肯定有目的,说不定跟五毒阵的阵眼有关。”
李二狗扛着沉甸甸的水袋往船走,时不时回头瞅铜钱剑——剑穗上的暗红光泽越来越明显,像是吸足了血气,“奶奶的这剑算捡到宝了,不光能打架,还能探蛊找邪物,回头给它缠点红布当功臣供着。”
苏婉儿细心地将装养蛊罐的布包捆在船桅上,银铃线绕着罐子缠了三圈:“阿娘的笔记说,五毒降的蛊虫越老,毒越强,这罐子里的四脚毒龙要是成了气候,能毒杀半个岛的生魂。”
她往罐口贴了张新的朱砂符,“得尽快找到破解之法,不然带到船上太危险。”
史密斯坐在船尾擦拭圣银匕,圣骸吊坠的光芒忽明忽暗。
他往岛中心的方向望去,残魂在吊坠里重复着同一个动作——用匕刺向地面,像是在破坏什么,“初代骑士肯定在岛上留下了对付五毒降的线索,明天得去中心看看。”
夜色降临时,无名岛的红雾又浓了起来,红树林里传来隐约的虫鸣,比之前密集了数倍。
李二狗的铜钱剑挂在船桅上,剑穗铜钱时不时闪过红光,映着养蛊罐的布包,气氛诡异又紧张。
张云生坐在船头打坐,五方令残片的印记在胸口轻轻亮。
他能感觉到岛上的血气正顺着潮汐往船边涌,却被船头的银铃阵挡在外面,“这岛的地脉被幽冥会改了,红雾是血气凝结的,等月圆时说不定会爆毒潮。”
“奶奶的那咱赶紧走啊!”
李二狗往船帆上扯了把,“别等毒潮来了想走都走不了!”
苏婉儿却摇了摇头,引魂灯往岛中心照去:“灯芯在跳,说明那边有生魂被困着。”
她往银铃里滴了滴血,铃音穿透红雾往岛上送,“我试着引引看,说不定能找到被困的人。”
银铃响过三巡,红树林深处突然亮微光,正对着小船的方向。
史密斯的圣骸吊坠立刻亮起,与微光产生共鸣:“是圣骸的气息!
那边有初代骑士的后裔!”
李二狗的铜钱剑突然剧烈震颤,剑穗铜钱红得像火,直指那点微光:“奶奶的不是人!
是蛊虫聚成的假人!”
他往船板上啐了口,“这老粽子够阴的,用假人引咱上钩!”
微光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