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的逆生阵用了整个橘子洲的地脉"
"
但你忘了,"
张云生的剑尖抵住其眉心,"
地脉的主人,从来不是掠夺者。
"
他指向苏婉儿颈间的银铃,"
阿秀师伯的银铃纹,早就给每个阵眼留了生路。
"
李二狗的炸药包适时炸响,摸金符在沉船显形出北方令的残影:"
爷爷我就说!
陈铁山的老巢,果然藏着咱们的镇邪令!
"
陈铁山突然惨笑,断指血在江心显形出赤焰飞僵的翅膀:"
张云生,就算你破了橘子洲的阵,古井的黄泉眼也已开启"
话未说完,他的躯体化作赤焰流火,只留下块刻着殷墟坐标的青铜令。
苏婉儿的银饰碎片与青铜令共鸣,显形出母亲阿秀的临终留言:"
秀兰,北方令在殷墟的子水穴,唯有天师府的掌心雷能唤醒"
史密斯的十字架泛着微光,银质圣物在禹王碑的镇魂纹中净化赤焰:"
教廷的飞艇可以立即飞往殷墟,苏,你的示波器能定位令身的灵气波形吗?"
"
能。
"
苏婉儿捡起青铜令,蒸汽怀表的齿轮声与橘子洲的地脉共振,"
阿娘的笔记说,五方令的共鸣波形,就是最好的导航图。
"
老烟杆的魂火残影逐渐透明,断指虚影最后一次抚过苏婉儿的银饰:"
贤女,记住,赶尸派的镇魂铃,永远比逆生阵多一声归魂调"
江心的赤焰漩涡渐渐平息,三百具青僵在麻醉剂作用下陷入沉睡,他们的胸口不再泛着赤焰红光,而是映着苏婉儿银饰的微光。
李二狗蹲在沙滩,用摸金符拓下北方令的坐标,突然抬头:"
爷爷我想起来了!
殷墟的子水穴,正是当年紫霄师伯坠崖的地方"
张云生点头,七星剑与青铜令产生共振,剑身上的五方暗纹次亮起四方:"
陈铁山败逃,但赤焰飞僵还在古井。
史密斯先生,麻烦您护送苏小姐去殷墟;李小哥,我们留在辰州,准备五令归位"
"
不,"
苏婉儿突然握住他的手,"
阿娘的银铃说,五令归位需要圣女在场。
橘子洲的对决让我明白,我们必须一起去殷墟,一起面对最后的挑战。
"
史密斯的通讯器传来教廷密语,他的脸色凝重:"
圣骸骑士团正在殷墟集结,他们的目标也是北方令。
"
"
那就让他们看看,"
张云生望向江心的残月,"
天师府的符箓,赶尸派的银铃,教廷的圣光,摸金派的炸药,从来都是一体的。
"
四人在橘子洲头整备,苏婉儿调试着示波器的灵气导航,史密斯检查着新制的圣言弩箭,李二狗在青铜令上刻下摸金符,张云生则凝视着五方令残片,感受着与北方令的共鸣。
"
叮——叮——"
赶尸杖头的银铃残响混着湘江的涛声,在橘子洲头回荡。
这不是普通的道术对决,而是四派力量的终极协作——张云生的改良符箓、史密斯的圣光突袭、苏婉儿的科学狙击、李二狗的阵眼爆破,还有老烟杆魂火的最后指引,共同织就了一张让邪祟无处可逃的大网。
苏婉儿摸着颈间的银铃,想起陈铁山临终前的不甘,突然明白,这场在橘子洲头的对决,不过是正邪之战的缩影。
真正的决战,还在殷墟的子水穴,在辰州的古井,在五方令归位的瞬间。
"
云生哥,"
苏婉儿望向殷墟方向的星空,"
阿爹的魂火虽然散了,但他的引魂铃,永远在我们心中响着。
"
张云生点头,剑穗银铃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