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廷飞艇的金属甲板在夜风中震颤,老烟杆靠在帆布包上打盹,赶尸杖头的银铃突然出不规则的颤音。
苏婉儿刚调配好净化长江水的银饰溶液,就看见他的指甲瞬间泛青,唇角渗出黑血——那是苗疆"
赤鳞蛊"
作的征兆,比二十年前在银杏树下更严重十倍。
"
阿爹!
"
苏婉儿的银饰碎片在掌心烫,显微镜片映出黑血中的赤鳞虫,虫竟刻着陈铁山的断指纹,"
是黑煞教的血祭蛊!
当年您引开追兵时中了毒"
老烟杆的魂火虚影突然凝出实体手臂,断指抓住苏婉儿的手腕,体温冷得像块寒冰:"
秀兰别怕,这蛊毒早该作了"
他的瞳孔开始涣散,却强撑着指向苏婉儿颈间的银铃,"
你娘的银饰能解"
张云生的七星剑应声出鞘,剑穗银铃与老烟杆的赶尸杖共振,竟在其心口显形出半透明的蛊虫巢穴:"
赤鳞虫已侵入心脉!
史密斯先生,用圣水灼烧体外虫群;苏小姐,银饰粉末敷在断指血口;我来用北斗阵锁脉!
"
史密斯的圣光弹在老烟杆周身炸开,银质圣物与赤鳞虫碰撞出噼啪火花,却见更多虫群从他袖口钻出,虫身泛着黑煞教逆生阵的幽蓝。
李二狗的摸金符突然贴住老烟杆后颈,罗盘指针疯狂旋转:"
爷爷我看见蛊虫顺着赶尸派的断指纹爬入心脉,这是专克赶尸匠的断指血祭蛊!
"
苏婉儿的柳叶刀划破老烟杆的断指,黑血中竟混着二十年前的朱砂粉——那是师娘阿秀当年为他敷的救命药。
她突然想起母亲笔记里的《蛊虫解法》,银饰碎片与老烟杆的银铃纹共鸣,显形出苗疆圣女的解蛊咒:"
云生哥,需要用我的血激活银铃!
阿爹的断指血和我的圣女血脉"
"
不行!
"
张云生按住她即将划开手腕的手,剑穗银铃引动北方水令的寒气,在老烟杆心口凝成冰蚕,"
赤鳞虫喜热恶寒,先用法术延缓毒性!
史密斯先生,您的十字架能定位蛊虫母巢吗?"
史密斯的十字架垂直插入甲板,银质链条绷直如弦:"
母巢在辰州古井的地脉眼,陈铁山的尸魁崩解前,把蛊虫卵留在了老烟杆体内"
他突然看向苏婉儿,"
您的银饰碎片,是不是刻着苗寨圣女的解蛊纹?"
苏婉儿的银饰突然出强光,项圈内侧的苗文显形出母亲的留言:"
秀兰,若见赤鳞蛊作,取银铃血,融断指灰,引北斗水。
"
她的泪水滴落,终于明白为何老烟杆总盯着她的银饰出神——那是师娘用圣女血脉留下的解蛊秘方。
"
李小哥,"
苏婉儿咬咬牙,"
用摸金符收集阿爹的断指血;云生哥,北方水令引长江活水;史密斯先生,圣光弹护住心脉!
"
李二狗的摸金符在老烟杆断指处划出银线,苏婉儿趁机割破指尖,血珠与断指血融合的瞬间,银铃突然爆出太阳般的光芒。
张云生将北方水令浸入长江水,剑穗银铃引动的活水顺着老烟杆的银铃纹涌入心脉,竟在其体内显形出微型苗寨神龛。
"
嗷——!
"
老烟杆突然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心口的冰蚕崩解,thoandsof赤鳞虫被银铃血逼出,在甲板上化作飞灰。
苏婉儿的显微镜片捕捉到关键画面:每只虫的断指纹,都在银铃光芒中崩解,露出底下刻着的"
阿秀"
二字——那是师娘用生命刻下的解蛊印记。
"
秀兰"
老烟杆的瞳孔逐渐清明,断指虚抚摸过苏婉儿颈间的银铃,"
你娘是苗疆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