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在手里晃了晃，舌头打卷：“呐，吐一次两百，我知道规矩！”
她把钱往周瑾澈面前递，“你看，这些够不够我吐十次？不够……不够我包里还有！”
说着，她手忙脚乱地想把包倒过来，结果手腕一抖。
里面的口红、耳机、粉饼“哗啦啦”全撒在了座位上。
“嘿嘿……不好意思啊，手抖。”她蹲下去捡，手指却不听使唤，把粉饼盒扒得更远了。
就在这时，前面路口突然冲出来一辆电动车。
商捷猛踩刹车。
车子“吱”地一声急刹，车身剧烈一晃。温时雨没坐稳，眼看就要往前栽下去。
周瑾澈眼疾手快，一把捞住她的后领，将人拽回自己怀里。
鼻尖忽然撞上一片温热的胸膛，清冽的雪松味混着淡淡的须后水味钻进鼻腔。
是她熟悉的味道。
温时雨在他怀里蹭了蹭，傻呵呵地笑：“师傅，我跟你说，你真的好像我一个朋友！”
周瑾澈低头看着她泛红的脸颊，鬼使神差地问了句：“什么朋友？”
“就是……就是一个脾气超差，嘴巴毒得能毒死一头牛的朋友！”
她掰着手指，说得一本正经，末了还补充一句，“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
周瑾澈闭了闭眼，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跟一个醉鬼掰扯这些。
饶是如此，他环在她腰间的手，却没松半分。
车子终于停在温时雨公寓楼下，商捷几乎是弹射般推开车门。
“我还有事，先走了啊！”
离开前还不忘扔给周瑾澈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周瑾澈抱着怀里软得像没骨头的女人往楼上走。
明明是深秋的夜，额角却沁出了薄汗，手心沁出的汗把她的衣角都濡湿了。
“水……我要喝水……”
床上的温时雨翻了个身，不安分地嘟囔着，眉头皱得紧紧的。
正在脱外套的周瑾澈动作一顿，干脆把衬衫也脱了，光着上身转身去厨房倒了杯温水。
等他端着水杯回来，就见温时雨盘腿坐在床上，头发乱糟糟地贴在脸颊上。
双颊泛着不正常的坨红，眼神迷蒙，活像个被揉皱了的布娃娃。
她接过水杯，“咕咚咕咚”喝了大半，然后放下杯子，身子往前倾了倾。
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