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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于差不多,你们后面就断截了。”
他盯着郝友其,眼神复杂,带着惋惜和失望。
“亚运上不了,拿不到席位,怎么敢放奥运去?”
他停顿片刻,喉结滚动了一下,像是要把这句话咽回去,却又不得不吐出来:
“本来想着,你、德岐、还有黄浩源,全都是兼项——能多一两个选择,分担一下压力。
现在……看来是没戏了。
你们仨一个出问题,就得是兼三。”
郝友其和德岐对视一眼,默契地同时点头,动作干脆利落,像两个被同一根弦牵动的琴键。
他们一左一右凑近乔楚覃。
“乔指,”
郝友其声音低沉,却带着一种少见的柔软,“你会一直带着我们的不?”
德岐没说话,只是把下巴轻轻搁在郝友其肩膀上,眼神却亮得惊人,像一簇不肯熄灭的火苗,直直望进乔楚覃眼里。
乔楚覃愣了一下,眉头猛地一拧,随即伸手,一手一个,狠狠将两人的脸往回推——力道不大,但精准有力,像是要把他们从某种近乎依赖的情绪里拽出来。
“你俩别一天天跟盯金元宝似的盯着我行不行?”
他嗓音微哑,语气里夹着笑,却又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有种我跟你俩签霸王条约了的感觉!”
他一边说,一边松开手,“我、祁指、包括你们秦指,未来都是你们要翻越的一座座山。
整天指望我们这帮老家伙?哪天我们退休了呢?总局就不要了?”
说着乔楚覃狠狠揉了揉他俩脑袋,“你俩比苗念和邓楚姝还要黏人,随谁呢?”
“随你。”
“你信我揍你俩不?”
下午两点,阳光正烈,混双决赛的颁奖仪式即将开始。
场馆内人声鼎沸,灯光打在奖台上,像一层薄金,映得空气都微微颤动。
苗念站在入场通道口,微微弯腰,一手扶着膝盖,另一只手轻轻活动脚踝——动作缓慢却坚定,像是在唤醒沉睡的肌肉。
她额角有细汗,呼吸略急,但眼神清亮。
“你中午吃饭了吗?”
她忽然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进郝友其耳中。
他双手抱臂靠在墙边,身形挺拔如松,目光落在她身上,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语气轻快里藏着认真:“吃了,跟你吃一样的”
他说完还补了一句,“一会儿你打一单?”
苗念摇头,嘴角微扬,带着点无奈又骄傲的意味:“桦桦上一单。”
郝友其挑眉,眉头皱起一丝疑问:“卫清安打吗?她还能打吗?应该不能了吧?”
苗念轻轻抻了抻腰,动作幅度不大,却带着一种久违的松弛感:“好像今天能打最后一场。”
她顿了顿,眼里闪过一丝狡黠,“苏指说让她再对一次卫清安。”
郝友其一听,立刻反应过来,嘴角一扯,低声笑出声:“嗯”
他抬手,用指腹轻轻蹭过她脸颊,动作极轻,像羽毛拂过皮肤,却又带着不容忽视的温柔:“你悠着点知不知道?别把自己逼得太狠。”
苗念眨了眨眼,眼尾泛红,却笑得像个孩子:“苏指说这里能被拍到的”
“这黑灯瞎火拍啥?”
郝友其皱眉,佯装生气,实则眼里全是宠溺。
“她和乔指就能被拍到。”
苗念歪头看他,声音软糯。
“我俩应该没这么火!”
郝友其愣住一秒,随即爆出一声低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力道轻得像怕弄疼她。
“你倒会给自己找台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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