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再过几年,咱俩的证也该领上了。
"
郝友其手指轻轻卷着苗念的梢,语气里带着笃定的笑意。
苗念的脸"
腾"
地红到了耳根,睫毛轻颤着垂下:"
这种事谁说得准呢?"
"
嗯?!
"
郝友其瞬间瞪大眼睛,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那晚你答应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含糊的!
"
月光透过窗户,映出苗念狡黠的笑。
她灵巧地抽出手,倒退着往楼梯口跑:"
哎呀,好困呀该洗澡睡觉啦!
"
"
苗念!
"
郝友其懊恼地想去抓她,却只扑到一团带着香气的空气。
楼梯上传来轻快的脚步声,还伴着一声俏皮的。
"
晚安啦其哥!
"
午夜十二点,房门传来窸窸窣窣的轻响,像是被小猫爪子挠过。
"
其哥你睡了吗?"
郝友其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下来,三步并作两步拉开了门。
月光下,苗念抱着枕头站在门口,睡衣裤腿下露出的一截脚踝在微微抖。
"
怎么了?"
他下意识放轻了声音。
"
这里太大了"
苗念的指尖揪着睡衣衣角,声音带着鼻音,"
我有点害怕"
郝友其突然想起苗岑的叮嘱,抬手揉了揉她乱蓬蓬的头:"
我过去哄你睡?"
"
然后呢?"
她抬眼看他,睫毛在月光下投出小扇子似的阴影。
"
等你睡着,我再回来。
"
"
可是"
苗念的脚趾不安地蹭着地板,"
我半夜醒了还是会害怕的而且我睡眠一直"
话没说完,她看见郝友其转身抱起被子,结实的臂弯里还夹着枕头:"
走吧,你房间不是有张沙吗?"
苗念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像盛满了星星:"
好"
片刻后,郝友其躺在窄小的沙上,听见苗念翻身的细微响动。
"
其哥,委屈你了。
"
苗念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声音闷闷地传来。
郝友其双臂枕在脑后,沙出轻微的吱呀声:"
没事,这沙挺舒服的。
"
他侧头看向床上隆起的被子团,"
你以前,小时候就怕黑吗?"
被子动了动,露出苗念半张泛红的脸:"
嗯"
"
那你之前过年过节,一个人在宿舍住的时候怎么办?"
郝友其不自觉地揪了揪沙边沿的布料。
苗念把被子往下拉了拉,声音轻软。
"
北西的时候,都会有留队的师姐或者师妹。
后来总局,我就抱着小夜灯睡"
郝友其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突然温柔了几分。
"
以后,你要是害怕。
就给我打电话,我接你回我们家。
"
苗念突然从被窝里伸出半截手臂,指尖在月光下泛着莹白的光:"
好"
次日,郝友其和苗念跟乔涪王于吃过早饭后,便出去了滑雪场!
晨光洒在滑雪场的雪地上,泛着晶莹的光。
秦毅站在入口处,见他们走来,笑着招了招手。
"
秦指!
"
苗念眼睛一亮,小跑着迎上去。
"
你家乔指让我来接你俩。
"
秦毅拍了拍手套上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