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舞，\"五宝不要！干妈咪，干妈咪！！！\"
苏怡笙眯起的双眸中闪过一丝凌厉，已然抬脚朝急步而去。
\"五宝！\"
下一刻，五宝脸上那道刺眼的红肿猛地撞进苏怡笙眼里。
她\"啪\"地一下拍开挡在面前的人，五宝蜷得像只受伤的小兽，眼泪在红肿的脸颊上冲出两道痕迹，小身子一抽一抽的。
见到苏怡笙后，五宝扑进她怀里放声大哭。
“干妈咪，干妈咪，呜呜呜呜！他是坏人·····”
\"五宝？\"苏怡笙声音发颤，指尖悬在那片红肿上方不敢碰。
她猛地直起身，指节捏得咔咔作响：\"你打他了？！\"
这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震得整个训练馆骤然安静。
永鹏踉跄着后退两步，后背\"咚\"地撞上墙壁。
\"我、我就是打球......球不小心......\"
他结结巴巴的解释被苏怡笙一声冷笑打断。
关指他们跑过来时，看见苏怡笙正用拇指轻轻拭去五宝下巴上的泪珠。
小孩在她掌心抖得像片落叶，这画面让向来好脾气的关指都沉了脸：\"笙笙？这是怎么了？\"
苏怡笙没应声，她盯着五宝脸上已经泛起紫红的肿包，突然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烧着骇人的暗火。
\"德岐！\"这声喝令像道惊雷。
德岐几乎是瞬移过来的：\"苏指？\"
\"看着他。\"苏怡笙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练到我回来为止。\"
郝友其已经默默堵住了永鹏的退路，几个队友阴沉着脸围成一圈。
整个训练馆静得可怕，只有五宝压抑的抽泣声和苏怡笙越来越重的呼吸声。
\"小其，给你秦指和乔指发消息。说我带五宝去医务室了！\"
苏怡笙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锋利。
她低头看着怀里哭到打嗝的五宝，小孩整张小脸都憋得通红，眼泪鼻涕糊成一团，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时不时还抽噎一下，小小的身子在她怀里一颤一颤的。
她眼神一暗，用外套将五宝严严实实裹住，只露出一绺被泪水浸湿的额发，转身大步朝医务室走去。
会议室里，乔楚覃的手机\"嗡\"地震了一下。
他低头扫了一眼，眉头瞬间拧紧，猛地拍了下身旁的秦毅。
\"怎么了？\"
\"五宝出事了！\"
话音未落，秦毅已经\"唰\"地站起身，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他连外套都来不及拿，直接冲了出去，乔楚覃紧随其后，两人几乎是跑着赶到医务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