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关切。
苗念一愣,脸上的笑意还没收住,眨了眨眼:“有么?”
郝友其却不给她躲闪的机会,一把捏住她的脸颊,轻轻晃了晃,眼神锐利如刀:“说,昨晚怎么下的楼?电梯门都没开!你们四个喝得连路都走不稳,是怎么跑出去的?”
“走楼梯下来的啊!”她脱口而出,声音清亮,还带着点理直气壮。
“你摸黑下楼梯,要是踩空了呢?”他声音低沉下来,眉头拧成结,“手机也不带,万一摔了怎么办?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危险?”
“那我帮你抓到那几个混蛋啊!”苗念挺起胸膛,努力想把功劳说得更重些,可说到一半,忽然卡壳——圆不过去了。她张了张嘴,最后泄了气,小声嘟囔,“哎呀……这次就算打平了吧。”
“怎么打平?”郝友其挑眉,目光灼灼,“哪里算出来的打平?”
苗念咬唇,眼珠转了转,忽然灵机一动,语速飞快:“那你上次喝醉,我还专门下楼接你呢!‘专门’两个字你没听出来吗?”
她说完,手脚并用地往后挪了几步,“我、我要洗澡了!”
郝友其冷笑一声,抬手一把拎住她后脖颈,力道不重,却让她整个人瞬间僵住。
“想跑?”他嗓音低哑,眼神却沉得像海,“前面的不算,给我解释一下。”
“解释什么?”
郝友其俯身,与她平视,近得能看清她眼底那一抹慌乱和倔强。
他一字一句地问:“你昨晚抱着我喊岑哥,说你知道我陪不了很久……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