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你最帅~”
“为啥?”他故意拖长音调,手指停在一只剥到一半的虾壳上,慢悠悠问,“因为我给你剥虾?”
“嗯!”她一口咬下虾肉,含糊不清地点头,又补一句,“而且你说话好温柔,不像别人。”
郝友其轻笑一声,眸光柔和下来,盯着她看。
“那你这‘其哥其哥’地叫着,”他忽然压低嗓音,语调轻佻,“以后结婚了也这么叫?”
苗念猛地呛了一口汤,咳了几声,脸瞬间涨红,慌忙低头扒饭,假装没听见。
可耳根都红透了,连后颈都染上了粉意。
郝友其看着她‘狼狈’的模样,唇角翘得更高了些,终于忍不住笑出声。
片刻后,他忽然开口:“咱等小之之满月的时候去看苏指?”
“好啊!”苗念几乎是条件反射般抬头应答,语气热烈,中间根本没有半点犹豫或过渡。
郝友其眯起眼,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声音带着几分玩味:“苗念同学,你这个反应速度……让我有点吃醋了。”
“哎呀!”她翻了个白眼,嘴硬道,“人家乔指都不吃醋呢!你要像乔指学习嗷~”
吃完饭后,苗念陪着郝友其洗碗。“其哥,其实我可以帮忙洗碗的~”
“不是帮忙了吗?”
苗念看了看手里的一双筷子和一个铁勺。“就洗了这俩,也算吗?”
“怎么不算?洗了俩呢!”郝友其搓了搓抹布,“洗完咱们散散步去?”
“好!”
晚风轻拂,带着初夏特有的温润气息,像一层薄纱裹住整片夜色。苗念和郝友其并肩而行,十指紧扣,掌心相贴,仿佛连心跳都默契地合拍。
郝友其家的小区不小,绿树成荫,步道蜿蜒如诗。几位邻居正牵着狗遛弯,空气里浮动着一种松弛又温暖的生活气息。
“边牧~”苗念忽然踮起脚尖,眼睛亮得像星星,声音清甜得能滴出蜜来,“你怎么这么帅气呀,小狗狗!”
她蹲下来,伸手去摸那只毛茸茸的银灰色边牧,手指刚触到它的耳朵,那狗便欢快地摇起尾巴,甚至用脑袋蹭她的手心,尾巴甩得像个旋转的小风扇。
郝友其低头看着她,嘴角微扬,眼神温柔得不像话。
他蹲下身,一手揉了揉边牧的脑袋,动作熟稔自然,像是多年的老朋友。
“它喜欢你,想跟你玩。”他说得云淡风轻,语气却藏着宠溺。
狗主人听见动静,笑着走近:“哟,小其回来了?这位是?”
目光落在苗念身上,带着几分打量与善意。
郝友其没迟疑,直接道:“未婚妻。”
话音落下的那一刻,他依旧蹲着,姿态从容,眼神坦荡,仿佛这不过是再寻常不过的一句陈述。
虞叔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眼角皱纹都舒展开来:“哎哟,这不是你混双搭档嘛!我听我儿子说过她,小姑娘蛮好的嘞!”
“是,这事儿还没公开。”郝友其起身,拍拍裤子上的灰,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
“行,明白。”虞叔摆摆手,笑着走远,临走还回头看了眼苗念,眼里透着几分长辈式的欣慰。
等那人身影消失在拐角,苗念才轻轻松口气,脸颊微红,小声问:“你认识?”
“嗯。”郝友其点头,目光落在远处路灯投下的光晕上,声音低沉温和,“老邻居了。他是华大的教授,人很好,他儿子就是先前在赫弗留学那个男孩。”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