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哪家府里逃出来的,您给她口饭吃,那可是救了她的命。”
老鸨嗔怒的拧了他一把。
“就你嘴甜。不过这货色却是很好,五十两,不能再多了。”
刀疤男拿了银子美滋滋的走了,临走还不忘提醒,
“蒙汗药还有半个时辰就能消,怎么调教,全看你了。”
等他一走,老鸨就坐在了椅子上。
挑着眉笑眯眯的看着她。
“姑娘,我这里有两种法子,你可以任选。其一,我现在就找十个八个人脏了你的身子,没了那点傲气之后,多个男人少个男人也就无所谓了,你也能安心的接客。另一个法子,你乖一些听话些,妈妈也会心疼你,给你造造势,以你的样貌身段,捧你做花魁也没什么难度,等到时,银子男人,还不是任由你跳。”
“说罢,你选哪个?”
祁凰从袖子里摸出一个面纱重新戴上,随即缓缓起身坐在了老鸨的对面。
那动作虽有些踉跄,却显然和中了蒙汗药不同。
老鸨愣了愣,
“没想到还是个练家子,连蒙汗药都蒙不住你,可我的银子已经花出去了,逃,你也别想逃了。”
她说着抬手正要叫人,祁凰淡淡开口。
“我选二。”
老鸨有些懵。
“你说什么?”
祁凰很平静的看向她。
“我说我选二,你也不必浪费时间调教了,给我送些热水进来我要沐浴更衣,随时可以帮你赚钱。”
老鸨做这一行半辈子了,从未见过有哪个女子如此上道。
没有挣扎,没有绝望,如此平静的接受了现实。
她刚刚看到了祁凰的样貌,再看她这身段和气质,顿时觉得自己捡了棵金灿灿的摇钱树。
“哎呦呦,我的好女儿,我现在就让人给你准备最好的香精沐浴。正好今日有贵人订了包间,给的银子不少,而且啊,这人还是当朝婉贵妃的亲生父亲,地位不同凡响,只要将他伺候好了,以后的荣华富贵,可是享之不尽啊。”
祁凰骗她说听话,不过是想寻个安静的地方沐浴休整。
此刻听了老鸨的话,眼底不由闪了闪。
“婉贵妃?宫里不是只有一位苏贵妃吗?”
老鸨见她如此乖顺,越看越喜欢,话也说的多了些。
“苏贵妃已经是过去的荣光了,苏家谋反,苏贵妃去尼姑庵出家了。现在的婉贵妃是六皇子的母亲。这六皇子啊,可是现在京城里唯一的皇子了,说不准,就能当太子。”
她想哄着祁凰去接客。
说的越发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