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东西。
这老贼头儿,在非洲大陆还不知道搜刮了多少宝贝呢!
“弄那么多好东西干嘛?给你陪葬吗?我呸!
你就一个女儿,将来还不知道便宜了哪个龟孙子!”
我愤愤不平……要不然我再去勾引勾引古筝姑娘,当个上门女婿?
毕竟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啊!
到时候我左手古埃及法老的酒器,右手再拿一杯埃塞俄比亚出的的中世纪红酒,有事没事拿着幌金绳遛个狗,盘个紫金葫芦,等上了岁数,手里再拄个罗汉杖……
哎,怎么还说到《西游记》上去了?
“别看了,看进眼里就扒拉不出来了!”
嗯?
一回头,是龟虽寿。
“你家老爷藏了不少好东西啊!
是靠抢还是靠偷啊?”
“买卖,我家老爷做的都是正了八经的买卖,不偷也不抢!”
我大手一挥:“好了,别编故事了,没意思,你还是让他们赶紧搬吧,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留给你的时间也不多了,西克马上就到了,老爷让你赶紧过去!”
川之介把会面安排在他的茶室,我悄无声息钻进隔壁侧室,日本隔断基本上都是木头框加上一层纸,大家也都见过,我也学着电视里人模狗样,用手沾沾唾沫,试着戳破那层薄薄的墙纸。
虽然那薄薄的一层没我想的那么脆弱,但毕竟咱的食指也不是吃素的,我抠,我钻,我舔了又舔……
哎,画面感觉不太对啊,我这是在干啥?
三分钟后,一个手指头粗的小圆孔被我钻了出来,这时茶室的门响了,川之介答应了一声,西克应声而入。
财富最能衬托一个人的气质和心气,茶室里的西克再也不可能犹如一只丧家之犬了,暴户的狂躁在他身上一览无余,十个手指头上分别戴着颜色各异的戒指,他妈的耳钉都打上了。
再看身后的保镖,俩女人,那形象,和“黑寡妇”
差不多,阴沉着脸,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怨气冲天、杀人如麻的样子。
川之介左右看了看两个“寡妇”
,煞有介事地摆弄起了他的茶具,西克也不傻,挥了挥手,两个“寡妇”
便退出了房间。
此时的茶室就只剩下川之介和西克了,当然,还有隔壁有耳的我。
十分钟后,川之介的茶也泡好了,他将一杯茶水推到西克面前,开始了这场对话。
嗯?
我使劲儿挖了挖耳朵,我没听错吧,老头儿说的居然是法语?
对啊,西克只会说法语,老头儿不说法语怎么对话啊?现场又没有翻译,再说了,既然人家老头儿会法语,还用什么翻译?这件事不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于是,川之介和西克你一言我一语,呜哩哇啦谈了起来,气氛看上去还算融洽!
但是他妈的问题来了,我只想问一件事情:川之介老大爷,你既然摆了这么一个局,还让我来干嘛?
啊?
还让我坐在隔壁听门子,我他妈的听得懂吗?
让我看你俩的热闹吗?
我搓着大额头,急火攻心,咋想的啊,俩人说法语,让我一个听不懂法语的偷听,这还偷听什么啊,大摇大摆地说呗,我能听明白一个字母,算我输!
我干脆往凉席上一躺,得了,静候佳音吧!
时间叽里咕噜,估摸着半小时过去了,我突然听到一句“奥和福娃”
。
奥和福娃?
毕竟在科特迪瓦待这么久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嘛,这句话是“再见”
的意思。
我赶紧爬起来,通过圆孔,西克已经站起来往外走了。
茶室的门一关,我便从侧室推门而出。
“你都听见了?”
川之介不紧不慢道。
我点点头:“全都听见了,一个字都不落,就是不知道你俩说的啥意思!”
川之介头一抬,眉头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