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了你,然后喂野狗!
计划分三天,今天先砍手脚,明天削肉,后天挖五官,哈哈,我实在是太残忍了!”
毛血旺颤抖着身体,突然的电闪雷鸣,他投在墙上的身影,像一只地狱的魔鬼!
完了,这次要死无全尸了!
我不是害怕死,我只是希望它生时我能不在场!
窗外乌云密布、狂风大作、电闪雷鸣,就凭这气氛,我今天要不付出点儿惨重代价,还真说不过去!
毛血旺看了一眼斧头,杀气在他的眼神中泛滥,他突然咧嘴,眼看着就要手起刀落!
“啊!”
一声惨叫,我瘫软在桌子上,充满恐惧与骚气的不明液体不断从桌子上往下流……
完了,我彻底失去了知觉,连起码的痛觉都没了!
“幸亏我来的及时!”
嗯?
我眨巴眨巴眼睛,毛血旺已倒地不起,碎花姑娘手持板砖儿,像极了一个干了几十年工地的技工!
碎花姑娘背着我,冒雨走出了废弃工厂,毫无疑问,我的体重对于碎花姑娘这样弱不禁风的女子来说,的确有些过分,何况现在还天黑路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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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碎花姑娘我重不重,碎花姑娘点点头,说要不然你自己走啊?
然后……我就选择了沉默,那种感觉,就像因为自己身体原因,导致妻子出轨一样!
我趴在她耳朵嘟囔道:“放心,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凌凌可不是白眼狼,等我身体好了,我让你骑个痛快,别说骑,爱用什么姿势用什么姿势!”
至于毛血旺,还能怎么着,法律都奈何不了他,我就不信天大地大,32万平方公里的科特迪瓦还容不了我和毛血旺,我俩难道还能再见?
当然,我也没轻易放过他,临走前我将我尿的湿漉漉的内裤扔在了他的头上,我就是要让他知道,我这样的骚人,他是惹不起的!
碎花姑娘步履蹒跚,还摔了好几个跟头,其中有一个跟头把我给摔进路边的小水坑,大雨倾盆,加上根本动弹不了,我差点儿溺亡于一处水深没膝盖的小水坑里。
好不容易打到一辆出租车,司机拉着我和碎花姑娘一路驰骋,但我严重怀疑他在绕路,傻子都能看出来,路边有一个公园,公园里有同一个大爷在避雨。
怎么解释?
大爷从一个公园跑到另一个公园避雨来了?
我拍拍碎花姑娘:“你告诉司机师傅,别绕路了,再绕路,我可就死他车上了!”
碎花姑娘累的晕头转向,被我这样一说,立马来了脾气,朝司机就是一顿劈头盖脸!
咱也不知道碎花姑娘哪里来的底气,因为后来我才知道,我俩身无分文,碎花姑娘所有的银行账户在她消失的第一时间里就被冻结了!
由此可见,他老爹这次是真怒了!
就在司机在医院门口停车的瞬间,碎花姑娘一个箭步冲下了车,然后……然后就消失不见了!
嗯?
我目瞪狗呆,这是……什么套路?挺别致啊!
挺出乎预料啊!
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暗示,就这样上演了?
该不会是把我扔了吧?
不是说好的,我们是志同道合的同志吗?
司机愣了一分钟,随后恢复了正常人的智商,开始狂吠,要不是我已是奄奄一息,他害怕惹上人命,我肯定就是活脱脱的受气包!
打不了,那骂两句总可以吧?
这个司机也不傻,知道我听不懂法语,都懒得朝我吐唾沫星子了!
半小时过去了,肉包子打狗,一切毫无音信,碎花姑娘的人影都没看到!
司机从暴躁到绝望,泪水都要下来了,恐怕他也是上有老下有小,如果不是我耐克的体桖被毛血旺撕的不成样子,我肯定脱下来送给他,真情意切地说,大兄弟你也不容易,后悔刚才绕路了吧?
一声叹气,他看着我,我看着他,然后深呼一口气,将我从车后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