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摆摆手:“别不好意思表述,不是不可思议,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是借刀杀人,我都能预见,我们仨横尸遍野躺在博物馆的马路牙子上!”
“反正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儿,祖鲁族想让他们被盗的宝物回家,选择权在我们手里,今天死还是过两天死!”
我心里打起了小九九,举手道:“他们打算让我们仨一块儿去?”
“要不然呢?”
“我是说他们没打算留个人质之类的?”
白脸一听,明白了我的意思:“你是说……打算言而无信!”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什么言而无信,我这是策略性撒谎,我们假装同意他们的条件,去到比勒陀利亚,就进了文明世界了,还不是我们说了算!
仁义礼智信重要还是命重要,何况对方还以死相逼!”
闻言,白脸和小英子都来了一个心照不宣,到底是原始人,这智商,真是能令人活命!
我拍了拍白脸:“去,告诉老酋长他们,就说我们同意了,现在就走!”
白脸将我们的意思反馈给等到腿脚麻的“大郎”
,“大郎”
一脸欣喜,转述给老酋长听的时候,老头儿面露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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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不知道他对我们是哪里来的信心,就凭他给我们下的套,怎么不自己亲自出马?
……是部落里没有马吗?
部落里没有马,但有驴,如果没猜错,应该是非洲野驴!
两个壮汉牵来三匹野驴,野驴看上去有点儿桀骜不驯,抬头望月,就是一顿急赤白脸的嗷嗷!
我一听,这非洲的野驴也不过如此,和我大中华的没啥区别啊!
不管怎么说,也算有了交通工具,总比两条小短腿来回捯饬强。
我突然想到“大郎”
为我们准备的地图和吃的喝的,绝对是未雨绸缪,他料到我们要到这一步,我原以为这是给我们路上吃的,没想到在“大郎”
眼里,这个路上不是我们自己踏上的归途,而是他们计划之中的安排!
考虑得太周密了,以至于出于信任、仅仅一句话,放我们离开去找骷髅头这件事显得不太真实!
老酋长大手一挥,另一位壮汉从身后拿出一个罐子,“大郎”
又从身上掏出五只瓷杯子,一一递到我们手里,自己和老酋长一人一个。
还是讲究人?还要饯行?
很快,我们五个人手里的杯子盛满了酒,酒气弥漫,沁人心脾,这个方子要是能买下来,连同“大郎”
房事神奇药水的方子一块儿,绝对能在酒水行业和性产业掀起滔天巨浪!
端着酒杯,腹有诗书气自华的我不禁想起一诗: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老酋长颤颤巍巍,三两句送别之辞之后,一饮而尽,我等也不含糊,再烈的酒还能赶得上我大中华的牛栏山?
酒杯见底,老酋长欣慰一笑,仿佛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了,“大郎”
指了指酒杯,又是呜哩哇啦一顿。
不用白脸翻译,肯定是等我们凯旋之类的话,不过,“大郎”
,你可能等不到那天了,这一去,我们可就不回来喽!
哈哈,我差点儿笑出声来!
放虎归山,有道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但眼看着,白脸笑起来比哭还难看!
“白脸,你没事吧?醉了?”
白脸脸色苍白,捂着肚子,眼看着要倒地不起。
妈的,难道酒里有毒?
不能吧,下毒还让我们怎么上路?
小英子急切道:“你倒是说话啊!”
白脸汗都下来了:“酒里……有毒!”
啊?
“不是说不杀我们吗?”
我赶忙也捂起肚子,尽管我的肚子没啥反应!
白脸痛苦道:“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毒,是一种神秘特殊的毒,我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