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骨?”
白脸大嘴一张。
“就在部落西边,有一个祭祀的地方,但我不能确定它是不是就是我们要找的头盖骨,一点儿安保措施都没有!”
“那……我们得打问打问?”
我指了指“大郎”
:“那不就有一个现成的嘛!”
“好,我去问问,凌凌,你可以啊,狗拿耗子,什么都不耽误!”
妈的,那叫狗拿耗子吗?那叫打草搂兔子!
“小点儿声,别被听见!”
“他们能听见但他们能听懂吗?”
哦,这倒也是!
那我还把你拉扯到一边干什么?
心怀鬼胎就是不一样,白脸笑得都没那么坦然了,一副标准的假笑!
他悻悻然凑过去,开始为打听事情做铺垫。
很快,我收到了白脸传来的暗号,他喜不自禁冲我眉毛一挑,我就知道,这事算是尘埃落定了。
一个没有人防守的宝物,这岂不是探囊取物?
这也不符合我一波三折的写作风格啊!
如此看来,我们回去的时间可以倒计时了!
我们找借口说要出去转转,“大郎”
呜哩哇啦说了一顿,大致的意思是天黑路滑社会复杂,早点儿回来!
还社会复杂?我们就是最黑的复杂因素,我们可是来偷你们家图腾的!
我们仨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开始袒胸露乳……不对,是敞开心扉!
我急不可耐问道:“大郎怎么说?”
白脸一脸的兴奋:“没错,就是它,人类第一颗头盖骨!”
我双拳紧握:“天助我也!
看来这次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我们什么时候行动?”
沉默的小英子眉头紧皱,抛出一个道德尺度很大的重磅炸弹:我们的救命恩人是谁?我们如果偷走了头盖骨,对他和他的家人、族人意味着什么?
这枚炸弹炸的我和白脸灰头土脸,一时语塞!
这还用说吗?
头盖骨没了,塔塔、塔塔的父亲和整个祖鲁族肯定会拼命找回来,我们就是东郭先生与狼的狼、农夫与蛇的蛇!
这不是人干的事儿,或者这是一件做了就愧疚一辈子的事儿!
怎么办吧?
二毛手里还攥着忧愁姑娘,别看现在关系维持着还不错,一旦有什么闪失或意外,黑社会可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我们都陷入了沉默,这还是第一次,阻挡我们达成目标的不是对方的天罗地网,而是我们自己的良知!
望着小英子我感慨万千,一个曾经黑白两道通吃的大佬,居然被良心给绊住了!
“有没有办法,既能拿走头盖骨,又能让祖鲁族安然无事?”
“什么办法?白脸。”
“我问你!”
“我他妈还想问你呢!
你这不等于没说嘛!”
最后,大家不欢而散,被道德绑架的滋味如此难受!
今晚“大郎”
没有了其它安排,我也能安稳地睡个觉了,我与白脸一起睡在了西边的房间。
今晚“大郎”
出去了一趟,很晚才回来,我是怎么知道的?
我半夜起来撒尿碰见的!
尽管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但道德的光太刺眼了,刺的我和白脸辗转反侧,毫无睡意。
第二天见到小英子的时候,小英子也是一脸疲倦,面对一桌子的饭菜,我们仨毫无食欲,只吃了一盆手抓饭和一块儿羊排。
和食欲大开比,这真算是没什么食欲!
“大郎”
这个人看似老实,主要是容易被他的外表所迷惑,但通过这两天的接触,我现这人聪明得很。
想想也是,如果真是一个本分老实人,怎么可能有四个妻子,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家业,怎么可能如此受老酋长和塔塔的宠爱,在部落里混一官半职?
大爷的!
这么一说,我连个媳妇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