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什么想法,在床一边的桌子上燃起了一束光亮,还拿来了一瓶不明液体。
我心悬到了一半,这要说她不打算做点儿什么,我是一点儿也不信啊!
只见那女人往自己手上涂抹了半瓶不明液体,液体很刺鼻,但我也没那么担心了,既然能往她手上涂抹,说明没什么腐蚀性,只要不往嘴里灌,往身上抹,大概不会有多大的不良反应。
女人把手搓热,一把抓起了我的小老弟!
我差点儿就一句国骂给甩出来,我和小老弟一点儿准备也没有,妈的,太突然了,这是弄啥嘞!
我本打算以不变应万变,但万万没想到,对方用了秘方,我的下半身很快感到火辣辣的烫,那种烫,就感觉你如果不放在零下二十来度的冰箱里冻一冻,根本压不住!
这还只是形,没想到这药效十分强烈,慢慢侵入到神经和意识,感觉有千万只蚂蚁在我身上爬来爬去!
如果我没有猜错,这应该是“大郎”
用的闺中密物吧!
我咬牙切齿,汗都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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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一看有了效果,这次直接拿了瓶子倒,把剩余的一半都给我浇上了!
火上浇油!
我“嗷”
一嗓子,像火烧屁股、火箭射一般冲了出来!
边跑我边急不可耐的思考两个问题:第一,这个价值千万的方子能不能买下来;第二,我该用什么合适的方式消遣一下我下半身的火力?
第二天我被白脸现在草丛里,右手还呈紧握状,像曾经握着什么圆柱形物体,白脸笑我尽精而亡,我下半身又麻又辣,扒开一看,又红又肿!
我庆幸,幸亏自己保持了一丝理智,因为在我醒来地方的五米开外,就有一头嗷嗷直叫的老母牛!
“太可怕了!
这种伤风败俗的民风!”
我劫后余生道,“你昨天是不是玩儿疯了?你真行,也不挑,什么货色都不嫌弃!”
“凌凌,你这是什么意思?人家给你吃的你吃了,给你喝的你喝了,给你老婆让你……你就不要了?你这不是欺人太甚吗?”
“好了,好了,别扯了,扶我起来!”
“拿什么扶你?”
“什么意思?”
我抬头一看,大爷的,白脸胳膊窝居然拄着一支拐杖。
“你这是……怎么个情况?”
白脸望着苍茫的荒野,一声感叹:“我也是一夜未睡,我也被人用药了……”
……
我和白脸躺在草丛里,休养生息,活血生精,直到太阳接近落山!
小英子这一天也没闲着,吃饱喝足睡好的她将整个祖鲁族部落转了一遍。
我和白脸相互扶持走进“大郎”
的院子,“大郎”
早已准备好了饭菜,脸上堆满了对白脸的笑意,转头看见我,立马冷了下来。
我自知理亏,是我对不起他,昨晚没和他媳妇儿编织一顶大草帽,还把他的神油给浪费了!
今晚,“大郎”
和她的妻子们都围着石板餐桌坐了下来,每个妻子还都给他生了一个孩子。
是不是很奇怪?在“大郎”
家,居然还遵循着我大中华计划生育时期“只生一个好”
的繁衍原则。
我与昨晚西屋女主人对面而坐,她面露寒光看着我,我甚至在想,她是不是有掐死我的冲动!
看来此地不宜久留,如果不早点儿撤,我早晚要失身于“大郎”
媳妇儿。
我们可是干正经事的人!
我悄悄告诉白脸:“别光顾着吃,你旁敲侧击,问问头盖骨的事儿,大郎怎么也是部落的公务人员,应该知道点儿内幕!”
白脸撕扯的一块羊排:“要是你来吃,肯定想撒一把孜然吧!”
妈的,就知道吃,你看看人家小英子……小英子一嘴的手抓饭,一点儿也不在乎脏乎乎的大盆。
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