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答应一个女人的请求。”
“对,你把她叫进来,我同意了,你去门口看着不要让外人进来,我俩要做苟且之事!”
白脸气的脸色通红:“你不要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
“那你刚才有没有听见我说我永远不会放弃我的朋友?因为我不想对不住你,才会这样说给她听,她想要霸占我,还要你给我俩站岗……就是这样,不信你去问她,我也不知道她看上了我什么,你问问她,我改还不行吗?我要向你看齐,学习你身上让她厌弃的东西!”
是该给痴情的白脸好好上一课了,不撒把盐,他就永远只知道皮外伤。
白脸都要自爆了,咆哮着奔向门外!
唉,你对我爱搭不理,我对你山盟海誓,你虐我千百遍,我待你如初恋,白脸啊白脸,是一见钟情害了你啊!
我又做梦了,梦里一只巨大无比的野牛朝我狂奔而来,我左躲右闪,上蹿下跳,但野牛依旧对我不依不饶。
我都吓尿了,我这是得罪野牛之神了?
我低头一看,不对,我什么时候穿上的红衣服?肯定是这一身红色惹的祸!
我赶紧脱掉外套……啊?居然还有红色衬衣……我光着上半身,骤然现还有一条红色内裤!
大爷的,这是谁的内裤,怎么穿我身上了?
也没外人,我接着脱,大爷的,一片硕大的红色胎记覆盖了我的下半身!
我大叫一声:“这……这是谁的下半身?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
野牛一声怒气冲天,朝我腹部顶了过来,一阵剧痛……万万没想到,在梦里我尝到了蛋蛋碎裂的痛楚!
垂死病中惊坐起,我大汗淋漓,喘着粗气,赶紧摸摸我的命根子,还好,只是一个梦而已。
左顾右盼,房子里空无一人,小英子应该是还没回来,可白脸和他的单相思情人去哪了?
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按照以往的规律,我一般在下半夜会做梦,爬到门口,夜观天象……我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正想回去睡个回笼觉,突然平地起雷,鼓声四起,虽然没有鸡鸣狗叫,但老牛们开始“哞哞”
叫个不停。
有情况?莫非凶手被捉回来了?
我赶紧穿上裤子往外奔……嗯?等等,我是什么时候脱的裤子?
篝火再次被点燃,冲天的光火照亮了整个部落,也照的人心惶惶。
对马赛人来说,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所有人像流水一样,蜂拥而至,果不其然,一个被打的满脸是血、赤身裸体的年轻人躺在地上在苟延残喘,今晚,有可能是他生命的最后一晚。
亨达手持木杆走向年轻人,二话没说,用力将带刺的一头插进后者的右小腿上,年轻人惨叫一声,昏死了过去。
太狠了,直接刺穿了!
不等年轻人醒来,亨达拿起燃烧到一半的木棍,将其结结实实按压在还在流血的伤口处。
“啊!”
又一声惨叫,这次年轻人直接耷拉了脑袋。
我看的那叫一个心惊胆战,大爷的,这要是让他们知道我懂了他们的老祖宗,还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
事不宜迟,凑齐了人抓紧时间撤,我家祖坟附近是一片荒地,我爸说他死后、我死后埋的地方他都看好了,一家人在一起,死后也能乐乐呵呵的。
很快,装神弄鬼的巫师再次现身,他身后,一个十字架模样的东西被抬了出来,太惨无人道了,我反正见不了这种大世面。
我印象中被活活烧死的人还要追溯到布鲁诺,对,就是宣杨太阳中心说的那个天文学家。
所有的马赛人开始亢奋起来,这种情绪的宣泄包含着对死者的同情、对凶手的愤恨也有对神灵的敬畏与恐惧,在他们心里,只要处死眼前的罪魁祸,也许就能得到神灵的宽恕。
毕竟是马赛族人自己的家事,何况杀人偿命也算天经地义,虽然我脑海还有点儿小问号,但在血淋淋的暴击和人心所向面前,我决定抽身撤退!
我正打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