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不忘用手指指我。
这一指我就知道接下来要生个什么大概了,缇娜,我真是谢谢你八辈祖宗!
亨达深情地看向我,我鸡皮疙瘩都出来了,大爷的,你是不是还需要一束鲜花?
接着,亨达朝我招了招手,我人在屋檐下,只得摧眉折腰事权贵。
亨达表达了他的主张,白脸翻译说是让我给他当助手,找到真凶,维护马赛人的尊严,祈求圣器的宽恕。
我点点头,心里默默道:要是你忍不了,咱可以不祈求圣器的宽恕,咱可以直接灭了它,只要有个斧头就行!
就这样亨达清场,众人退去,我们一行人走进了泥房间,小英子扶起泣不成声的女主人,脸上划过我从未见过的悲天悯人。
女孩没有外伤,啊,不对,准确说除了脖子没有外伤,在脖子的左右两侧有青紫色的手指印记,还有清晰的划痕,看上去像是手指甲造成的。
显而易见,从表面看女孩是被人掐死的。
女孩的左手伸开,右手呈拳状,但右手背朝上,我将其右手翻过来,在她的手里居然握着一小块儿不规则四边形红布,我上前一看,应该是马赛男人红衣服的一角。
对,就是我之前提到的,像袈裟一样裹在身上红色的那种传统衣服。
我轻轻将女孩儿的手一掰,红布便从手里掉了下来。
落下来的仿佛不只是红布,还有真相!
在场的所有人面面相觑,眼神里流露出同样的意思:这不简单了,只要找到那个缺少衣角的人,真凶不就找到了?
我捡起红布,还现地上有小半截人的指甲,看起来很精致,但死者十指的指甲却完好无损。
“看来真相……有点儿显而易见啊!”
白脸挖着鼻孔颇有讽刺意味地冲我嘟囔,好像我捡了一个多大的便宜。
亨达从我手里扯过那块布料,凝视了半天,就像电影里演的一样,最后他紧紧攥住红布,大喊一声。
两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走了进来,亨达一顿咆哮,二位领了命便跑了出去。
“这是要干什么?”
我问白脸。
“亨达让刚才那两个人通知部落所有男人带着自己的衣服到篝火现场集合!”
“马赛男人都穿这种衣服吗?一年四季?”
“大哥,你理智点儿,这是非洲,不存在一年四季,但衣服都是这样的,这是他们的传统服饰,红色衣服能吓走野兽,还有一个你不会想到的原因。”
白脸一副吊我口味的熊熊样!
我点点头:“不想说那就别说了!”
“哎!
你这人怎么这样,都问到这儿了还不想听下去?我告诉你,不听我也得说,还因为一旦马赛人在猎场上受了伤流了血,红色的衣服没有那么明显,可以继续战斗下去,懂了吗?”
我摇摇头:“那不会耽误治疗吗?”
“治疗?治疗重要还是成为真正的勇士重要?再说,原始部落的治疗手段和听天由命有什么区别!”
没错,这次我同意白脸的观点。
“你知道今晚为什么要举行篝火晚会吗?”
白脸问我。
“不知道,不会是为了迎接天神下凡重回人间吧?”
“你?”
“要不然呢?”
“那是因为马赛人要换部落领了!”
“换部落领?难道部落领不是终身制?”
“据说亨达得到了图腾的神谕,也就是传说中的牛头,图腾说自己即将遭受不测,他和他的族人会遭受报复,他只有辞去领才能护佑族人,你有没有现,大家都以为女孩的死是在提醒众人灾难就要来了,人们已经被恐惧笼罩,亨达现在就要找出那个被图腾附身的凶手,否则……人人自危!”
我又是一头虚汗,难道那牛头真是通灵神器?
这么神奇吗?
我问白脸:“亨达是怎么得到神谕的?”
“做梦!”
“做梦?什么时候?”
“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