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吗?
哎呀,我这儿精神风貌彻底烟消云散了!
“上船吧!”
老四道。
我勉勉强强爬起来:“你有什么打算,继续留在这里?”
“不知道,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
他吐了口烟。
“四哥,你可以尝试一下喜欢一个姑娘,然后将她娶进家门儿。”
老四苦笑道:“门儿都没有!”
嗯?是这件事门儿都没有啊还是穷的连房门儿都没有?又是一语双关?
邮轮突然传来震耳欲聋的鸣笛声。
“凌凌,我不应该绑架你,你应该和飞机上的乘客一块儿离开,是我耽误了你!”
老四转过头看着我,眼神沉重,沉重得眼袋都坠下来了。
我一身的鸡皮疙瘩:“干嘛?忏悔啊?再恶心我我可真吐了,只是我没办法帮你养猪了。”
我眼里也含着一把泪。
“我……登船了!”
老四沉默不语,看着黑漆漆的大海。
我拍了拍他,上了船。
金鳞岂是池中物,老四总不可能沦为寻常人,毕竟,人家是劫持过飞机的人。
弦梯走到一半儿,我再回头,老四已经不见了。
不知道他义无反顾地走了,还是躲在了暗处看我登船。
他没了兄弟也没了朋友,我突然觉得老四有些孤独。
我朝深深地夜色摆了摆手,作别这片神奇的土地和这片土地上的阿三哥、阿三嫂。
再见了四哥,我再也不能相见的兄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