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觉得害臊吗?”
四哥提醒我。
我愤然道:“龌龊!
龌龌龊龊!
想什么呢?我从小就对绘画感兴趣,三岁拿笔,五岁画虾,八岁画马,要不是家里穷,我早就艺术家十多年了,以我当时的天赋,与我们那儿三瞎子、二聋子,并称豆腐块村红白事艺术复兴三杰!”
“三瞎子、二聋子是干什么的?”
“三瞎子吹唢呐,二聋子拉二胡,附近村的红白事都被二人垄断了,可想而知,我虽初出茅庐但已是头戴卧龙的光环。”
四哥揉着太阳穴:“有机会我给你点种子自己上网看,别在这儿给我丢人了!”
哎呀,印度人的简单场景动作戏我还真没看过,我真担心一到高潮,男女主角就从床上跳下来开始载歌载舞!
很快,大鱼大肉上来了,我确实不敢相信,此刻我顿感疑惑:前边也铺垫了也描述了,僧侣们没一个好东西,这怎么突然这么大方了?
是老头儿大善心?
显然不是,看他馋的眼珠都快掉下来的样子,就知道他只有端盘子的份儿。
我指着一瓶酒:“四哥,酒里不会有毒吧?”
“图你什么?钱还是色?”
嗯?
也是,穿着衣服我是女人,脱了衣服,谁怕谁?钱?如果有小偷想对我下手,我劝他最好心狠手辣,如若没有坚定为非作歹的念头,非对我动了恻隐之心:一个成年人,口袋里居然一毛钱都没有?算了,我还是给他放两毛钱在口袋里吧!
我给舌头做了一套第八套广播体操,就当给它热热身,开吃!
连吃带喝,大快朵颐,吃的我都吃出猪叫声了,站在一边儿的老头儿都愣了,他可能从没见过身体如此肥硕、胃口如此之好的女人,胸却长相平平。
我指着大鱼大肉道:“这才叫饭呢!
这不比牛粪饼香吗?四哥,你说这里的老色魔怎么对咱如此开恩,还给咱弄这么多好吃的,你说他是脑子进水了还是……脑子进水了?”
四哥摆摆手:“先吃饭!”
“有道理!”
叮叮当当,二十分钟后,我被彻底放倒,到底是富贵人家,摸着我的胸罩,我心满意足道:“饭饱思淫欲啊!”
四哥擦擦嘴,一本正经道:“吃也吃了喝也喝了,咱是不是得给人家留点儿什么东西?”
我一愣:“我们不是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善举给他了吗?还要什么?再说,咱有什么可给人家的,撒泡尿,在墙上写到此一游?”
“啊,你也吃饱喝足了,就你这儿块头,打一个老头儿应该没问题吧?”
啊?打老头儿?
“打什么老头儿,刚才开门的老头儿?”
四哥摇摇头。
“那是打谁?为什么要打他?”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记住,要想办法把他敲晕别让他喊出来,否则今晚咱俩谁都跑不了。”
我一头雾水。
“怎么个意思?我就知道这顿饭不能白吃!
你去哪儿?”
“我到门口接应你,给你开门,四哥我是什么人,能丢下你不管嘛!”
我去你大爷,一副小人油嘴滑舌的嘴脸!
我将一碗热水举在手里:“你就直说吧,是不是又让我填坑?”
四哥拨浪鼓似地摇头:“没有……绝对没有,就是刚才送饭老头儿说这里的一个僧侣看上你了,咱又跑不了,我这也属于曲线救国、围魏救赵……”
我仰手就将热水泼了过去:“你他娘的知道的典故不少啊,装什么大尾巴狼,你一开始就打算卖我的肉混口饭吃,是不是?”
四哥烫的嗷嗷叫:“我也是迫不得已啊,啊,咱俩不能饿死吧?再说,一个糟老头儿能占你什么便宜!”
“刘老四,就你这熊样,还劫飞机,我看你打飞机都不行!”
刘老四点头哈腰:“大爷,委屈你了!”
此时,送饭老头儿进来了,指了指我,又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