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伙儿的。
这真是一杯苦酒啊!
哪管三七二十一,我端过酒杯一饮而尽,豁出去了,能不能安全落地还两说着呢!
我接过酒瓶,帮络腮胡倒满,我可是来自东方的神秘国度,喝酒喝不过老外,简直比丢性命还事关重大。
我提醒络腮胡:“劫机可是有去无回的事,你做好准备了吗?”
络腮胡轻轻一笑,就是那种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的傲慢:“我们一共五个人,还有一个在驾驶室,他们都是孤儿,对这个世界没有感情甚至充满憎恨,他们并不是为了钱才这样做,这是一种宣泄和提醒,就像一根针扎在一个植物人身上,死亡对他们来说不过是一场冒险游戏,他们愿意付出代价,就为了肾上激素喷涌而出!”
听起来像一段相声的贯口,但肾上激素喷涌的方式有很多种啊,我看那个奶奶灰头的姑娘也不错,我可以为了她的肾上激素贡献自己短暂的十分钟啊!
我一饮而尽,香槟,真矫情,不如牛二来的痛痛快快!
我酒壮怂人胆,继续否定络腮胡:“我不认为你能逃脱的了,最终的结果极有可能是两败俱伤,我不知道要死多少乘客,但我知道,你们五个人必死无疑!”
络腮胡依旧轻描淡写:“拭目以待吧,年轻人!
我要去和地面的财神爷谈判去了,待会儿见……对了,你听说过库珀的故事吗?”
库珀?
我摇摇头,这是哪路神仙。
络腮胡走进驾驶室,两男一女开始收敛乘客们的题,一旦出问题,幸存率几乎为零。
我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香槟,我问自己,一会儿打开飞机舱门跳下去,是不是比坐以待毙活下来的可能性更大?
可是我的妈妈,我有恐高症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