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大火烧了很长时间才渐渐停息,五十多米的大船,已化为一堆灰烬,我有些内疚,但又找不到赔礼道歉的对象,冲着船灰烬磕俩头吧……咱又不喜欢搞那套封建迷信。
还是说两句吧,毕竟在哪里放火都是不道德的,毕竟咱也是从小受《思想品德》熏陶长大的,这点觉悟还是有的。
“嗯……海盗大哥们,对不住了,你们的船我给你们烧过去了,你们在那边继续乘风破浪,也不用谢谢我,两块金牌和航海图我就带走了,如果哪天我路过索马里,就把航海图给那里的海盗,就说祖师爷要赏饭吃了……”
临了,临了,我还神经质地问了一句:大哥们,你们要是能听到就回我一声?”
“咕咚!”
嗯?
我……去!
这是什么情况?水声?
“大哥们,我只是随便说说啊,能听见的话,就再回我一声……”
“咕咚!”
我……真他妈贱!
我头皮都麻了,这是在天有灵了?
“大哥们,有能耐回我两声?”
“咕咚咕咚!”
我擦!
我连滚带爬、磕着响头滚出了大洞,刚才一幕有多惊心动魄,当我看到女野人时,我竟有一把抱住她请求安慰的冲动!
妈呀,太可怕了!
我一晚上没睡好,生怕一群骷髅举着枪出来找我算账。
“咕咚”
的寓言故事我们都听过,难不成洞里有棵大木瓜树?一棵成精且能听懂人话的木瓜树?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太阳公公露出它诧异的目光,仿佛它走了才一夜,怎么大地就一片泥泞了呢!
这是月亮姐姐夜里没照顾好凡间的世界啊!
太阳公公很生气,它脸红脖子粗,一大早就将它全部的能量射了出来,射了一地又一地,射在了树上,射在了花上,射在了山洞口,幸亏我躲得快,要不然就射到我脸上了。
看着洞前昨晚遭雷劈的树,我灵感突至,我忽然想到一个防御凶猛生物的办法。
将树劈成一块块长短不一的木桩,然后将木桩楔进山洞,顶住上下的洞口,林林总总的木桩要有两个急转弯,我和女野人勉强能绕进来,四肢爬行的动物挤破头也别想挤进来。
我撩了撩头,又被自己的智商给震惊到了。
显然,于细皮嫩肉、干点力气活就娇喘的我而言,要实现这样一项动力气的粗糙工作,我需要一个身体力壮、力大如牛的助手。
还能有谁呢?
就当我嫁给她的嫁妆好不好?
呸呸呸!
我这是为她置办家产!
一阵阵狼嚎由远及近,听得我心惊肉跳,我跑到干草堆旁推了推女野人:“哎,野姑娘,该醒醒了,太阳晒屁股了!”
女野人翻了个身,没搭理我。
看来有必要用点儿力道了!
我搓了搓手,朝她后背拍了过去,好巧不巧,刚翻了身的她又翻了回来,这一巴掌不偏不倚,正拍在女野人的胸前。
这是第一次,我如此近距离接触异性而心无杂念。
“啪!”
女野人惊恐地睁开眼,与我四目相对。
完了,戳马蜂窝了,我刚想解释,女野人突然捂住了自己的脸!
我立马吐血了,妈啊,野姑娘你误会我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那个焦躁啊,都快原地打滚了,我宁可让她觉得我是故意打她一巴掌,也不要让她以为我是在和她调情啊!
“我就是故意打你的,你可不要乱想啊!”
她羞涩地露出手指缝隙,仿佛在告诉我,我不要你以为,我要我以为!
我用头撞着岩壁,我看准了,在作死的道路上我是越走越远了。
小媳妇儿似的哭了十分钟,一阵狼嚎将我拉回现实。
干草堆旁有一把锋利的石器,昨晚野姑娘就是用它对一只兔子开膛破肚的。
言传身教,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劈出一块木桩,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