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的尼姑庵,我真想不出哪里还挂着这东西。
我大概一想,尼姑庵院子里好像还真有一口井。
也就是说,我头顶二十米之上就是师太的尼姑庵?
合着,女野人这一通翻山越岭的操作就是围着尼姑庵转了一个圈?
面对二十米距离的自由,我喜忧参半,喜的是我的自由并非遥不可及,忧的是我怎么通过这口水井爬上去。
喊是一种办法!
我又想了想,似乎没有第二种办法了。
就在此时,女野人走了过来,她抬头看了看锅盖大小的井口,摇摇头走了。
显然,她不觉得我能从这口井里飞出去。
我们从外洞又钻回小洞,听声音,霸王龙应该是走了。
来到洞口,一堆碗口大小的爪子印交错纵横,可想而知,这是一股彻头彻尾的恶势力。
女野人盯着脚印露出落寞的神情,看来这不是她第一次面对这种生物,每个物种都有自己的天敌,在我眼里拥有统治力的女野人,也有自己的无能为力。
我回忆着历史课本,我还有什么能做的呢?给她搭建一座房屋?
不行。
因为我不会!
防御成了我和女野人共同的焦虑,说不定什么时候那群令人恐惧的生物悄然而至,给我们一个措手不及,那山洞里可就毫不犹豫多两具白骨了。
人和动物最大的区别是什么?
人有两件宝,双手和大脑啊!
那么,用一块差不多大的石头将门堵上如何?
我抬头看了看比我家炕还大的洞口,果断放弃了这一幻想,真有这么大的石头块,凶猛生物是进不来了,问题是我俩肯定也出不去。
很快,天色渐晚,我和女野人毫无睡意,未知生物的未知风险就像悬在我们头上的一把斧头,随时可能会掉下来,对,我的头上是两把斧头,我生怕女野人什么时候突然对我来了兴致。
这是天选之子该有的待遇吗?
我一拍屁股:“再也不能这也过,再也不能这样活了!
野姑娘,要不然你跟我走,我们去人类的世界,我包你吃香的喝辣的!”
女野人只是看了看我,然后走出洞口四处张望一番。
故土难离我能理解,我多么希望她也能理解我对人类故土的感情,再这样耗下去,我都不知道自己要死在谁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