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抓紧时间找个住的地方吧,这荒草野地的,没有野兽,就是蚊子也得把咱俩吃了!”
“大爷的,你表弟咋和你一样不靠谱呢!
啥意思,你的意思就是咱还得回去?”
老司机指了指路边的一个草窝:“要不然你今晚就睡这里。”
“滚!
咱直接去找老阿姨不行吗?”
老司机指了指脑袋:“动动脑子好不好?晚上你一个男人去尼姑庵,你觉得人家能给你开门吗?”
嗟乎,呜呼哀哉!
我从路边的树上折了两个树枝,又采了两把野草,给自己编了一个草帽,条件所限,只能伪装到这种程度了。
某年某月,月上枝头,我和老司机一前一后,就进了村。
村子不算大,转了一圈大概有百八十户人家,挑肥拣瘦之后,我和老司机选择了一家大户人家,之所以称之为大户人家,是因为这家大门不仅是铁门,门前还铺上了小石子路,这不就是典型的小康之家嘛!
不过这个村子有个令人费解的地方,就是在每个路口都有一面鼓,这鼓是干什么用的,击鼓鸣冤还是出什么信号?
我和老司机毕竟是成年人,都没傻到打算敲两下的程度。
老司机敲门前再次问我,要不要把草帽摘下来。
我摇摇头,以示拒绝。
“一个正常人在晚上戴个草帽算什么风水!”
老司机愤然去敲门,“咚咚咚!”
毫无反应。
老司机不死心,“咚咚咚!”
石沉大海。
老司机回头问我:“敲门不开的时候,该说什么?”
我一想,斯里兰卡与印度隔海相望,有些东西也许能多少受点影响。
“你就说我们是东土大唐来的和尚……”
“这句话要是能开门,我跪下吃屎!”
话音未落,门开了,开门人是个中年男人,戴着济公一样的帽子。
我朝老司机竖了大拇指:“大哥,你最近的嘴开过光啊,咋这么灵验呢!”
不等中年济公有所反应,老司机立马掏出一沓卢比遮住他的双眼,而后双手合一,将头枕了上去,还打了两声呼噜。
有时候我觉得以老司机的才华,开出租车是白瞎这个人了。
中年济公看了我俩半天又看了看老司机手里厚厚的卢比,将门半开半掩,一阵小跑进了院子。
这是去禀告主人了?
趁机,我拍着老司机的肩膀:“一会儿进去记得和主人借点。”
“借什么?”
“借屎啊,刚才的话白说了?”
老司机坚决摇摇头:“不行,不行,国外的东西我吃的不习惯。”
我一脸的黑线,大爷的,听你这话国内的便便你吃的挺顺口?
“吱嘎!”
门开了,中年济公探出头,指了指老司机手里的卢比,老司机立刻意会,赶忙递上去,中年济公吐吐唾沫,数了数钱,看来这是个全世界通用的动作。
最后他扒拉着手,示意我们跟他进去。
眼前是一排黑底白花、坐北朝南的石头房子,我数了数,约有六大间,左侧是一排小房子,应该是杂物间,右侧是养牲畜……不对,不能说是养牲畜的地方,因为这里住着两头大象。
中年济公将我和老司机引入最西侧的一间屋子,床和简单的常用家具一应俱全,看着高大结实的围墙和脸上慢慢挂出笑意的中年济公,我决定放下防备,摘下草帽。
中年济公说了两句便退了出去,至于他说的啥,我和老司机谁也没听懂。
此时,我和老司机的肚子开始打起了鼓,从下飞机到现在我俩滴水未进,这对于拥有啤酒肚的我们来说是一种无形的煎熬。
我躺在床上自言自语:“要是再有口吃的就好了……”
老司机磕碜我:“睡着就不饿了,有个地方睡觉就不错了,要什么自行车!”
一听这话,就知道老司机当年在中国学了不少东西。
我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