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c罩杯酒吧转了两圈,也没现那位老阿姨,我有种不祥的预感,近乎上厕所忘带纸般的恐慌,随便抓了一个服务员,她说老阿姨辞职了,走了一周了。
时运不济啊,看着墙上小芳大姐的头像,我真想她能开口说两句话,告诉我凶手是如何行凶的。
店里也没人知道老阿姨的住址,迫不得已,我只得给老斧头打了个电话,听说我开始着手调查心上人毒杀之谜,老斧头突然泣不成声。
绝对是鳄鱼岛眼泪,你他妈还有脸哭,多少无辜的生命惨死在你的手里。
我没好气道:“哭什么啊,你离着死还有两三年呢!”
“零零,事成之后,我必有重谢!”
“别,别和我说谢不谢的事,我只看钱。”
“只要你开口,斧头帮都是你的!”
老斧头倒也豪气,但如果我亲爹知道我参加了一个叫斧头帮的社团组织,肯定死的心都有了,他的原话肯定是这样的:让你好好读书,你不听,现在咋样了,成了打铁的了吧!
打铁还去外面干什么,你表舅就是个铁匠!
从老斧头那里得知了老阿姨的住址,我将餐巾纸递给老司机:“去这个地方!”
老司机看了一眼:“这个地方现在还有人吗?我听说去年就拆了。”
“去看看!”
一脚油门,拖油塔长扬而去,如果闭上眼,这辆拖油塔还出了跑车的轰鸣声。
路过一个加油站,老司机加了一箱的油,上车后他不解的问我为什么他的油箱变大了。
“原来一千多泰铢加满,现在一千五百泰铢还加不满!”
他人模狗样地推了推了推墨镜:“难道热胀冷缩,夏天高温的原因。”
我扇着一把破扇子,奶奶的,泰国哪里有冬天,还热胀冷缩。
“你说咋回事?”
我不耐烦道:“大哥,是不是油涨价啦!”
老司机一愣,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再也没说话。
半小时的车程,老司机将车停在一片废墟之上,但在废墟一角,依然有一处破旧的建筑金鸡独立。
我下车敲了敲门,没人应答。
老司机走过来,轻轻一推,门开了。
老话怎么说的来,傻人有傻福!
破旧的二层楼像个鬼屋,空气中充满了霉的味道,顺着楼梯上楼,一个上了岁数的老汉跷着二郎腿躺在床上正听着什么戏曲。
二楼房间摆着好几块大小不一的石头,我估计可能是打老鼠用的,老司机顺手拿起一块,砸向一个铁桶。
“砰”
的一声,但老头儿纹丝未动。
老司机走到床前,拔下播放机的电源,但依然没有影响乐悠悠的老汉。
老司机指着老汉:“是不是耳聋?”
我摇摇头:“可能是诈尸!”
老司机拍了拍老汉的腿,老汉腾的一下就坐了起来,一脚将老司机踹了出去。
老司机命好,一屁股蹲在了一块拔尖的石头上,那个撕心裂肺啊!
这身手,应该是练家子!
我赶忙后退两步,我不需要比老汉跑的快,只要比老司机跑的快就行!
老汉站在床上,一副随时准备战斗的凶神恶煞,老司机冲我摇摇头,示意有什么花应该是被爆了。
“站起来,五百泰铢!”
老司机还是摇摇头。
“一千泰铢,要不然我现在扔下你就走!”
老司机汗都下来了,他颤抖着双腿,扶着墙勉勉强强站了起来。
我惊讶的现,那块石头已经不拔尖了,硬生生被老司机的屁股拔下来了!
老汉抓起床上的小喇叭扔给老司机,而后一顿的呜哩哇啦。
大爷的,这得聋到什么程度!
老司机打开小喇叭,和老汉交流了起来,他一直捂着屁股,我也替他惋惜,没想到堂堂男子汉被一块石头破了真身。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气氛时而紧张时而缓和,我听着一头的雾水。
“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