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老师,今天多有打扰,您早点休息!
刘凌,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对对对,我们走吧,再不走……哎呀!”
墨镜男声嘶力竭地一嗓子,像诈尸一般。
“有病吧你!”
“有病!
我突然感觉腰膝酸软、头晕目眩,肯定是狂犬病毒开始在我身上胡作非为了,我要不行了刘哥,你说过不会亏待我的,我如果死了,请在我身体上覆盖一层那上面的鲜花!”
“哪上面的鲜花啊?”
“人民币上面的!”
墨镜男表情痛苦,满眼期待看着我,我能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古人云,会哭的孩子有奶喝,风骚的女人招人疼!
“汤老师,今天有冒犯的地方您多担待,我们有缘再见!”
汤老头儿点点头,一直把我们送出大门口。
一声咆哮,罗阳的极光将夜色照的分外明亮,远处的滨城,灯光璀璨,这座庄园与滨城就像一座与大陆相连的小岛,置身事外却又密不可分。
我落下车窗,再次与汤老头儿、“二大爷”
挥手告别。
“小兄弟,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我如鲠在喉,却不得不点头示意,答应老头儿的是我内心一件沉重的心事,以至于行文风格都不再活泼可爱、半痴半癫。
汤老头儿的庄园就像一只萤火虫,慢慢地消失在我们的视界之中,重新归于平静。
“刘哥,这老头儿是不是有点过分了,你把肉体都给他了,咋?他还想要你的心!”
我从包里掏出五千块钱甩给墨镜男,不是自己的钱,花起来就是不心疼。
“这是你今晚人工的酬劳!”
说完,我又从包里掏出五千块钱。
“这是被狗咬的医药费!”
“刘哥,这钱……我不能收!”
“哟,这被狗咬了一口,怎么还良心现了!”
“不是……”
,墨镜男苦笑道,“刚才清理伤口的时候,那看大门的已经把钱给我了,他说是汤老头儿的意思,我这血哗哗地流,也就拿着了!”
“这钱也拿着,我也不知道明永动机需要什么零件,权当我为推进世界文明的展做点贡献吧!”
墨镜男嘿嘿一笑,将一万块钱揣进内裤。
“你大爷的,这鼓鼓囊囊的能舒服嘛!”
“刘哥,你是不知道这种被钱强暴的感觉,妙不可言!”
我想多给墨镜男点钱是真的,因为这种对钱迫切的渴望,也一直伴随我左右。
“你答应老头儿什么了?”
这个伏笔看来是拖不了多久了,非被罗阳和墨镜男问出来不可。
“我从房间刚出来的时候,你曾在背后叫住我,你想说什么?”
我反问罗阳。
“我想说,别装了,老头儿压根就没动你!”
这就是警察与人民群众,不,是小臭流氓的区别,墨镜男当场就傻了。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汤老头儿从大门口到住所,一共三百米左右的距离,他大概走了五分钟,气喘吁吁,一个连走路都费劲的人,即使他有想法恐怕也无能为力,还有,我在老头儿门口的垃圾桶里现了两个包装盒,都是治疗心脏病的药!”
罗阳说的漫不经心,我心里满是哀怨,为什么我就不能碰见一个傻白甜的女孩,一心对我好,还听话,我让她向东她不敢向西,最重要的是没心眼,画个大饼都能吃半天!
缺一样,都不是我的真爱!
胡思乱想之际,突然有人捅了我后背一下。
“刘哥,原来你是装出来的,你一出门满眼泪光,我还以为你肯定受了胯下之辱!”
“你他娘的别乱说话,什么词到你嘴里都变了味儿!
我装什么装,你没听见老头儿让我替他办事儿嘛!”
“你俩真会演戏,你和集邮女,明明没啥事,演的就像身受重伤一样,服了!”
哎,墨镜男这么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