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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曹操曹操槽我!
这一刻,我甚至想把手机给摔了!
就当我暴跳如雷要爆的时候,大爷打来了电话,此大爷非彼大爷,这是我真大爷打来的。
“大……大爷!”
“听着,别问为什么,按照百般配说的去做!”
大爷的不容置疑犹如当头喝棒,直接让我黑灯瞎火。
“不是,大爷,您知道……”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没有过多解释,说完大爷便把电话给撂了。
我刚才气的僵直的身体,现在一半硬邦邦一半软绵绵,不知道是该硬还是该软。
胖子囧了囧鼻子,舔了舔嘴唇,抓耳挠腮,手搓腚拧,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孩子有毒瘾。
“两位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倒是说一声啊!”
没人能回答胖子,我则扪心自问:凌凌,大爷会伤害你吗?
……
一人一根“白将军”
,我和胖子骑着摩托向昨晚事饭店出。
第三天,吉时已到,我和胖子约了周丁华上午十点在他办公室见面。
昨晚我一夜没睡,饭店的视频在我手里,仿佛是一枚定时炸弹,到十点它会爆炸,把我和胖子炸的粉身碎骨。
我也没去楼下找大爷问了究竟,既然两位大爷不想说,不如去他大爷的,让他们自己来揭开不为人知的神秘面纱。
当然,如果他们有面纱的话。
洗刷结束,接到胖子的电话,让我去白月光会馆接方小姐,我问他为啥他不去,胖子说他的三蹦子坏了,关键时刻掉链子,他有啥办法!
我一脚油门去了白月光会馆,虽然我嫌弃这样的女人,但我完全不介意她在身后抱着我。
方小姐如果从良,以她现在的身材和脸蛋,彩礼钱应该能到二十万。
不过她身上劣质香水的气味,暴露了自己的身价。
这是我第十八次与小姐贴着这么近,还不用花钱,到底是小姐出身,坐在我的摩托车后面手一直不老实,摸来摸去。
直到我差点儿撞上路边的电线杆,她才不再对我上下其手。
这一路下来,被人家摸了又摸,我就是没弄清楚,自己是占便宜了还是吃大亏了!
上午九点半,我们准时出现在建工大厦楼下。
方小姐看着“建工集团”
四个大字,两眼呆滞:“咱们来这个地方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解释吃饭那晚生的事!”
“不能吵起来吧?我告诉你俩,一旦受伤,可别怪我赖人啊!”
我宽慰道:“放心吧,你受伤,允许你狮子大开口!
记住一点,别乱说,更不要说是大爷怂恿的你,你现在就是那晚,单纯思念周哥的失意醉酒女人,明白吗?”
“明白!
演戏我会!”
别看我和胖子说的风平浪静、面无表情,其实内心澎湃着呢,这种澎湃与方小姐半裸酥胸没关系,而是未知的恐惧:从古至今,有几个戏耍黑社会的人能得以善终。
上到顶楼,我们仨推门而入,果不其然,也没有别人,周丁华还有一位精致的贵妇。
想必该女子也不会是别人,应该就是周丁华还没过门的太太。
周老板娘瞥了一眼我和胖子,目光落在方小姐身上,眼光毒辣的周老板娘怎么可能看不出方小姐的身世,其不屑之情泛滥成灾。
“就是她给我打的电话?”
周丁华强掩暴躁。
我点点头,指示方小姐进行表示。
“周哥,哎呀,是我啊,你的咪咪……”
“够了!”
周丁华将桌子上的茶具狠狠摔在地上,“来人,报警抓人!”
一听报警,我和胖子慌了,方小姐倒是镇定自若,后来我想明白了,人家是小姐,进局子岂不是常来常往!
“等等!”
周老板娘突然话,“这个女人……真的就是前天晚上打电话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