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当时我还怀疑,难道动物也会玩“干瞪眼”
这个游戏?
突然想起我七岁时写的那关于狗的诗:狗虽咬之,却也听之,生则咬之,熟则听之。
怎么样,骆宾王七岁咏鹅,我凌凌七岁赞狗,宾王讲究的是栩栩如生,诗中见画,我突出的是一个道理:狗不要熟人!
就在此时,潜意识突然提醒我:大哥哥,你这一趟是来降伏这只狗的吗?
我赶紧撒腿往屋里跑,那只狗紧随其后,我摔门而入,跑到炕头上……啊,不是,是跑到炕头边,一把抱起欧阳大娘……
然后又把大娘给放下了。
哎哟,我潮!
大娘瘫痪多年,一身的膘啊!
抱不动啊!
“大娘,来,上背上来!
我背你!”
欧阳大娘一脸错愕,一口的东北话:“你是谁啊?哪旮瘩来的兔崽子?”
我张口就来:“欧阳大爷让我来背你,他捡的东西太多,忙不过来了,让我背你过去看着点东西!”
大娘眼珠骨碌一转,笑道:“小伙子,我刚才说你是兔崽子没别的意思,就是说你跑得快,和兔子一样,你可别多想啊!”
“好嘞,大娘,赶紧的吧!”
我从屋里一跃而出,不等花白大狗旺旺,大娘嗷就是一嗓子:“滚犊子,你瞅啥?你长得五脊六兽埋了咕汰,在那一站吊儿郎当,嘚嘚瑟瑟呜呜渣渣一张嘴,做事毛楞三光稀了马哈的!
快闭嘴吧!”
闻言,大狗顿失滔滔,慌不择路,低眉顺眼趴在了地上,委屈的嗷嗷直叫。
我也是后脊背一阵麻,虽然没听出大娘骂的啥,但不明觉厉,这得亏大娘不能动弹啊,要不然知道我骗了她,就她这暴脾气,就我这损色儿,不得削我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