勋旺揪着礼铁祝的头,将他从后备箱中粗暴地拖拽出来。
勋叶又把一堆丝袜塞进礼铁祝嘴里,礼铁祝环顾四周,现身处一片树林,时不时传来各种飞禽走兽的叫声。
树林中有一条狭窄的土道,白色轿车正是沿着这条土道开上来的。
礼铁祝抬头看见身着白色露脐装的沈狐,她的衣服裙子被撕裂得破烂不堪,头凌乱地散落在肩膀上,满身伤痕累累,被绑在树上。
她的脸部、胳膊和腿上布满了血痕,可想而知,她在轿车里遭受了何等的折磨和凌辱。
接着,贵合说道:“把这小子也给我绑到树上。”
于是,勋叶抓着礼铁祝的脖子,像拎小鸡一样把他带到一棵树干旁。
只见勋叶大喊一声:“群魔乱舞!”
树干自动长出枝条,将礼铁祝紧紧缠绕,越勒越紧。
贵合走上前,一脚踢向礼铁祝的肚子,礼铁祝肉体凡胎,哪里承受得了这些。
接着,勋叶上去就是一拳,打得礼铁祝满脸是血。
勋旺这时拿出他的黑狗棒子,“啪啪啪”
地抽向礼铁祝,只见礼铁祝浑身热,痛苦不堪,仿佛患上了狂犬病。
而旁边树上绑着的沈狐一脸痛苦,呜呜呜地叫着。
贵合这时走过去,又是“啪啪啪”
几个巴掌扇在沈狐脸上,怒骂道:“还敢和我谈条件?信不信我今天就让你们都死在这里?”
说完,一脚踢在沈狐的肚脐上,只见沈狐呈现呕吐状,却因为嘴里塞满了袜子而吐不出来,几乎差点窒息。
不一会儿,口中的袜子被染成了红色,原来沈狐刚才吐出的是鲜血。
接着,贵合说:“把这小子放下来,他一个肉体凡胎跑不了。”
于是,勋叶把树上伸出的枝条收回,礼铁祝当场瘫倒在地。
他活了三十几年,从未遭受过这样的伤害。
接着,只见三个人一起用脚踩踏礼铁祝的身体,礼铁祝痛苦不堪。
这时,只见勋旺解开裤腰带,还在礼铁祝身上浇尿,然后哈哈大笑着说道:“你刚才中了我黑狗棒的狂犬病毒,现在最怕液体了吧。”
此时,礼铁祝恐惧地向前爬,因为狂犬病作最怕液体。
只见贵合和勋叶分别踩住了礼铁祝的两只手,双手瞬间鲜血直流,礼铁祝就这样被足足暴打和凌辱了两个多小时,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几乎昏死过去。
此时,礼铁祝朦胧的意识中,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痛苦与屈辱,自己一个大男人竟然遭此侮辱却毫无还手之力。
一瞬间,压抑感遍布全身每一个细胞,瞬间形成了一股强大的力量。
只见礼铁祝体内仿佛燃烧起了一团熊熊烈火,双眼都冒着火光,突然站了起来。
此时,贵合、勋旺和勋叶看着突然站起来的礼铁祝吓了一跳,看着礼铁祝双眼中仿佛有一团正在燃烧的熊熊烈火,勋旺和勋叶感受到一种莫名的恐惧,不自觉地开始一步一步后退。
贵合愤怒道:“一个肉体凡胎你们怕他啥?”
说完,一脚踢向礼铁祝,却现礼铁祝如铜墙铁壁一般丝毫没动。
接着,他拿出白玉短笛吹了一曲亡魂交响曲,只见笛子中飞出的鬼魂见到礼铁祝仿佛看到了什么,都吓跑了。
贵合怒道:“这群废物!”
接着,他拿白玉短笛敲向礼铁祝,礼铁祝依旧毫无反应。
只见白玉短笛突然冒烟了,贵合怒道:“什么?”
于是,他上前就给礼铁祝脸上一巴掌,只见礼铁祝丝毫不动,而贵合拍向礼铁祝的手突然黑并且冒出了烟,仿佛被烧焦了一样。
只听见贵合“啊啊啊啊”
的惨叫着,一边喊一边说:“这不可能,不可能,啊啊啊。”
只见此时礼铁祝的胸口突然出现一团熊熊烈火一般的影子,身体着火焰般的赤红色的光,礼铁祝口中的丝袜此时已被烧焦,被礼铁祝吐了出来。
只听见一向文质彬彬的礼铁祝,突然怒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