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记忆换，如何？”
“记忆从来不是完整的。”礼铁祝摊开掌心，净化之衣的残片正在吸收水毒，“破碎的记忆才是活着的证据。”他掏出网约车笔记本，上面写满乘客的碎片故事，“你看，这些不完美的碎片，比你的毒更锋利。”
六、五行终章：土掩毒潭
商大灰的斧头劈开潭底锁链，露出万毒池的地脉核心。黄北北将万毒金鳞镜碎片投入核心，镜面映出所有被解救者的名字。当名字沉入池底，水毒蝰蛇的冠冕轰然碎裂，化作千万滴眼泪，每滴眼泪都映着主角团的笑脸。
“你们赢了水毒，却赢不了时间。”金紫的声音渐远，水晶棺开始上升，“当第九只蛇头觉醒，现实与幻觉将彻底混淆。”黄三台伸手去抓母亲的手，却只摸到一片水雾，于素素的影像在他掌心化作光点，融入魔甲的毒蝶印记。
七、残破的希望：记忆的重量
蜜二爷捡起变形的怀表，表盖内刻着于素素的字迹：“三台，妈妈在灰陵山等你。”老人的烟袋锅敲了敲黄三台的肩膀：“灰陵山是老毒王的葬身之地，或许那里藏着唤醒她的钥匙。”
龚赞摸着被打肿的脸，突然笑出声：“原来被沈狐抽鞭子的痛感，比幻觉里的甜蜜更真实。”沈狐白了他一眼，却偷偷往他口袋里塞了块雪松味糖果。
